“现在,是我当事人在陈述。”
迟景笙冷冰冰的开口,士良朋瞬间安静了下来,抿直着嘴角。
目光看向孟寄莲,她意会,敛去眼里快控制不住的愤恨,继续陈述。
“当初,我试过找警察局,找律师想为路佳讨回公道,结果都是碰一鼻子灰,我知道走正常途径是无法替路佳洗冤的,我承认这几年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找机会报复士正卿,为了路佳甚至想过跟他同归于尽,可是士正卿一直有帮手,我试过靠近他,却只能恶整他一番却弄不死他,这是我最憋屈的一件事。”
说着,嘴角冷笑的弧度更深了几分。
“他一直想睡了我,同样也没得逞。初三那天,我只是恰巧又碰到他,他指使两个手下压制我,当着众人的面想扒光我的衣服,后来有人报警我才得到解脱,顺便狂揍了他一顿,出出气,却不想误伤了他的命根,那般人间败类不留后才是积德。”
这是唯一一个敢在法庭上说出这一番话的女人。
所有人都觉得孟寄莲太嚣张了,只有木宝宝知道,这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段义内心的震动非同小可,一直恨极了孟寄莲嚣张嘚瑟的嘴脸,此刻却觉得站在被告席上带着点狼狈样的她,美呆了!
自己都被这突然冒出的感觉吓到了,他既然会对仇人产生好感,简直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刻意调开视线,不看孟寄莲,清隽的脸上一片冷色,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