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一句话呛的范伶身子都在颤抖。
冷笑在嘴角荡起,看着同样没拿她当母亲的迟景笙。
“难道一直让她挂着你妻子的头衔,我不会相信她对瑞年死心,到时在死缠烂打纠缠自己的小叔子,你不嫌丢人,我可不想迟家背后一直被人非议。”
凌厉在褐色眼眸里肆意的流传着,冷冰冰的盯着冷笑不已的范伶。
范伶硬是被他眼里的凌厉之光惊到,冷笑僵在脸上,美丽的脸有点扭曲。
心头更是突突的跳个不停,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期待她能拥抱他一下的小男孩了,更不是那个极力想用优秀吸引她目光的小男孩。
现在,看着如此冷清的他,她的一颗心被复杂的情绪包围着,像是一条缠绕着她得不到解脱的荆棘藤条。
“今天是大年夜,诽谤我妻子的话,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次,法庭上见。”
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范伶瞬间颓然的跌坐在地上,他是个从来不说空话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为了木宝宝要告她。
想到最近几年迟景笙对待木宝宝的行为,她冷笑出泪!
全是孽啊!
回到客厅,只有迟厉跟木宝宝在下棋,迟瑞年吃过饭就回自己的卧室跟白灵儿煲电话粥。
坐到木宝宝身边,负厉的冷意瞬间敛去,看着她正双手托腮的看着棋局,好看的眉头因为深思微蹙着。
对面的迟厉同样也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