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也是心细之人,很快也看出这点,跟后南凝心有灵犀的对看了一眼,两个人会心的笑着。
酒吧,老位置上,段义鼻梁上的淤青还有一些未褪尽。
斜瞅迟景笙的目光带着浓浓的怨意。
迟景笙端着杯子浅抿着酒,任他翻着白眼。
冉英杰很乐意当看戏的人,眉眼噙着坏笑。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表示的?”
最后,还是段义憋不住先开口。
迟景笙侧头,扫了他一眼,又转回视线,给自己杯子里续上酒。
“少出门。”
这话段义自动理解为关心他,心里微微好受了一些。
刚要开口说没事,迟景笙又来了一句。
“吓到人不好。”
“噗...”
冉英杰没忍住,笑出声。
段义气的对着两个人狂翻白眼,差点翻不回来。
“绝交。”
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
没人理他。
自己干呕了一会,憋不住了,嘴角扯着冷笑。
“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事务所必须报销。”
迟景笙知道他就是干呕着那口气,最关键的是想得到他跟冉英杰安慰的话。
他装着不知道,坚决不说。
而冉英杰是真的不知道,所以不知道说。
迟景笙嘴角微扯,不理会段义,给自己的杯子里又续上酒。
段义冷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空杯子划拉到他面前。
“倒酒。”
一副老大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