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笙也回头看了一眼木宝宝,跟外国帅哥交谈着。
木宝宝这才反应过来,迟景笙不是不高兴跟她合照,更不是不开心的甩下她一个人走了,他是去找人帮她们拍照。
有种小人度君子之腹的心虚感。
冉英杰难得在年前有假,回来就听到段义怨天怨地怨愤不已的声音。
“你说他个冷木头是不是太过没良心了,每年事务所的大大小小酒席场合都推给我,这我也就认了,他一声不响带着那个公主病去三亚浪漫去了,这也认了,可是他不该知道我受伤住院了连个安慰的话都没有吧!更过分的是他直接挂我电话,还关机!你评评理,他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冉英杰那张英气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波动,就表示他的内心也没太大的情绪。
“你鼻梁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淡声问道。
好像问青菜萝卜价似的。
段义对他翻了个巨嫌弃的白眼,端起吧台上的酒杯,刚送到嘴边,想到愤慨的事,用力的放在吧台上,杯子里的酒水溅出不少。
“提到这个我能气死,一个长的巨丑的疯女人,撒野的用脑袋撞我,还把她那夸张得让人反胃的烟熏妆全蹭我衣服上了,我那件白衬衫可是刚买的,只穿了一天就报废了...”
段义的这番唠叨,让冉英杰起了情绪波动,不过跟心疼担忧无关,一双英挺的剑眉因为兴奋上挑着。
“还有这样的女人,那你有没有讨回公道?”
因为是律师,段义是个从来不会吃亏的人,最简单的例子,他养的宠物狗芥末被邻居家的狗搞大了肚子,他硬是靠着一张嘴,给芥末讨回了营养费,生育补贴,精神损失费还有身材变形赔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