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好像有先知一样,知道有人会黑了依从萍老公的电话,会有人用仿声器给她打电话,还能算准具体时间,让他提前安排蒋乐人守在医院,用手机视频让她跟老公儿子通上话。
打消了依从萍最后一丝怀疑,按照木宝宝交待的故意演了一出狂奔医院的戏码,其实是去寻找那先已经被迫搬离曾经跟她一起抗争过的人,争取到了他们的同意,合力上告。
而他跟木宝宝提前躲在暗处,偷拍下耿光远,任英达,张万年肆意的对话。
今天就算只是个资质平平的律师,在那么多确凿证据下也能打赢这场官司,只是不会有迟景笙的一步到位,精彩绝伦的现场。
冷酷的眼里全是对着远方眺望的木宝宝,心里发誓,不管她隐瞒什么,经历了什么,他永远是她最牢固的港湾。
迟景笙跟段义碰头,听着他的汇报。
“我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调查到的,匿名信,新闻材料都是冉二公子的人做的,而且最最稀奇的是那个公主病跟冉老二去过颖都花园小区,见的就是原告之一依从萍。”
他的表情跟肢体语言都显示一点,情绪特别激动甚至能有亢奋两个字形容。
受不住的口水跟着声音飞出,直扑对面的迟景笙。
男人往边上无声的摞了摞位置,稀稀落落的口水溅在两人的咖啡杯以及桌面上。
而段义依然毫无察觉。
端起面前的咖啡狠狠的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