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贯高冷俊美的模样,看不出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我说,你是不是被打击到了?其实你可以转个弯,没必要吊死在一颗树上,而且还是一颗歪脖树。”
迟景笙点好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两位请稍等。”
服务员微笑着退下。
才将目光递向段义。
“不饿,回去工作。”
一句话堵住了他的连环问。
当食物端上的时候,段义满脸黑线。
每道菜里都有洋葱,他最讨厌的东西。
深刻体会到迟景笙的‘恶毒’
出了依从萍的家,冉飞舟问木宝宝。
“你跟她交代的事,我怎么听不懂?”
木宝宝对他扬起大大的笑脸,调侃着。
“你不需要懂,仰视我就好。”
看着她那调皮灵动的模样,冉飞舟忍不住抬手揉着她的头。
“嘚瑟。”
回到家已经暮色时分。
看到她,佣人连忙张罗着开饭。
看到迟景笙从楼上下来往饭厅走,木宝宝的心里有微微的愧疚之意,这几年,只要是周末,再晚,迟景笙都会等她一起用餐。
本来是没有一点点食欲的,却不得不往饭厅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