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飞舟连忙询问主治医师。
“她没事吧?”
给木宝宝抢救的医生是白术,白灵儿的哥哥。
带着口罩跟帽子,冉飞舟跟迟景笙一时都没认出来。
他毕业于华盛顿医学院,在巴恩斯-犹太医院任职,在心脏手术方面成绩相当突出,年纪轻轻就被评为最杰出心外科医生。
白亚父年纪渐渐上升,家里的医院需要他,刚回国,晚上六点有一例情况特殊的心脏搭桥手术,只能他做。
刚到医院还没到白亚夫那报到就碰到送来急救的木宝宝,他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
急救室的门打开,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站着的两个男人是何等焦急担心的眼神。
满心的疑惑。
迟景笙对木宝宝的的担忧他理解,冉家的二公子,那可是个无人能怔住的闹腾主子,既然也如此的关心木宝宝。
收回复杂思绪,缓缓的摘下白色口罩,俊逸的脸上一片温和。
“没事,不过,在晚送来一小时,她就高烧成傻子了!”
看到两个人都脸色沉重,他接着说道。
“你们作为她的朋友,家属都太过失职了,她高烧最少有三天时间,这是很危险的事,不是我吓唬你们,一旦引起并发症变成傻子都是小事,丢命都是有可能的。今晚有可能不会醒,你们不用担心,她需要足够的休息补偿身体。”
冉飞舟依然没有认出白术,听到他的话,满心的后怕,这个木宝宝发高烧了也不告诉他。
又转头,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还担着‘家属’身份的迟景笙,没有说一个字跟着医护人员把木宝宝护送回病房。
将近十年没有见面,第一眼没有认出人,不过白术一开口,迟景笙就知道是他。
他的声音像低沉的大海,性感独特。
“回来了!”
“嗯。”
“以后不走了吧?”
“嗯,不走了!”
一问一答,没有太过热情也不觉得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