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笙转身,看到她像个小孩子似的微撅着小嘴,半低着头一只手揉脑门,一只手揉鼻子。
褐色幽深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抬起一只手,又在半空顿住,收回。
双手交叠放在后背,菲薄的唇紧抿了一下,启开。
“这智商确定要从新上学?”
出口的话却是泠然不留情面的。
冷面的家伙,心也是冷的,自己被追尾的这么惨,他这个罪魁祸首不道歉还要损上她一句。
冷兽!
内心默默的问候了他一句。
放下双手,对着那张冷脸扯出友好的假笑。
“迟律师,智商高低跟从新上学没有关系吧?”
迟景笙一眼就看出她的笑意偏假,也不去戳穿,小巧的鼻头红红一片,褐色的眼里潜着深光。
抬手,又不轻不重的蹂躏了几下。
那动作好像对待阿猫阿狗似的。
木宝宝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想到离婚的决定权还在他手里,只敢在内心炸毛,面上又不能发作,干巴巴的睁圆眼睛表示自己很不高兴。
“关系不大。”
菲薄的唇里飘出四个字。
木宝宝觉得这还像句人话,还没来得及舒心,就被下一句话给打击了。
“零蛋也能拿到大学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