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任长空抚住额角,声音带着一点迷茫:“我好像有点醉了?”
带着恶鬼面具的男子沉默的点点头。
任长空望着花怀君,脑子有点昏沉,不甚清醒:“君君,你怎么还不摘面具?”
花怀君悄无声息的靠近他的师尊,莹润如玉的指尖轻轻抚上师尊泛红的双颊,诡异的带着点怜爱的感觉。
“师尊。”花怀君将恶鬼面具朝上推了一点,露出了弧度优美的下颌和一点殷红薄唇。
“嗯?”任长空下意识的答道,鼻音里带着酒醉后的慵懒之意。
“师尊。”
任长空看着不依不饶叫着自己的小徒弟,忍笑含糊应声着,眼前的花怀君似乎变成了两人在他面前摇晃。
暖香带着醉意让任长空的思绪漂浮不定,软榻深陷,任长空仰卧塌上,对着身边的花怀君一眼,目光温柔,“过来。”
花怀君顺从上前,俯身看着已经醉酒的师尊。黑发散落在任长空的脖颈处,带来冰凉的舒适之意。本来想询问的事情已经被越发昏沉的大脑抛至了脑后,暖香浮动间,困意倏然上涌,不由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静谧的室内里只余花怀君一人跪坐在床铺之上,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师尊。
红烛轻微摇晃,室内光影也随之变化,带着恶鬼面具的男子在暗处抬起头,狰狞的面具侧脸在墙壁上留下了巨大的阴影。
手腕轻抬间,脸上的面具终于还是掉落了。
洗妆台的铜镜隐隐约约的映照出原本如玉脸庞上繁复可怖的黑色纹路,犹如真正的恶鬼。
花怀君浓密的睫毛微颤,举起师尊的指尖仔细观看,细小微红的一点隐现指腹间。殷红的舌尖带着炙热的气息袭来,包住了浅小的伤口,齿尖轻咬指腹,柔软的嫩肉放肆在周围作祟。
花怀君忍不住加大了一丝力度,惹来师尊隐忍的闷哼。
待看见指腹深红的模样之后,才不舍的放开。
目光无意之间看见静置于桌上的白玉酒壶,唇角微勾,笑意浅淡,他的傻师尊,欢场里的酒不能沾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