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我死了!_12(1 / 2)

任长空的目光停留在花怀君腰侧的佩剑上,有点疑惑:这个佩剑好像不是怀君曾经所用的佩剑,剑身被一层层的白布包裹着,不露一丝真面目,莫名显得不详,怀君以前的佩剑“降灾”去哪里了?

第7章

任长空看了许久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暗暗叹了口气,该不会是他以前送给他的配剑丢了吧。可是好像也不太可能啊,怀君一直都是谨慎严肃的性格,何况是那么重要的东西。

他连自己随手送给他的龟甲都能保存的那么仔细,不应该会对他以前视若珍宝的“降灾”那么忽视啊。

夜色深深,豆大的昏黄灯光照的整间屋子都充满了静谧的气氛。

任长空眼皮不禁慢慢的合上了,陷入了沉睡!

屋子里落针可闻,一时间只能听见任长空淡淡的呼吸声和傻虎轻微的呼吸声。

花怀君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双秋瞳泛着凛凛寒光,转头看着这个心大的“易铭”。

他轻巧无比的起身,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微微泛蓝的冰瞳意味不明的看着床里的男人。

白色的灵绸被一双手灵活无比的解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那是一把泛着寒光的骨剑,全身由白色的剑骨造成,剑尖的顶端刻着三条深深的血槽,整个剑身没有一丝花纹,简单粗暴无比,它只是一把剑!一把用于杀人的剑!

花怀君催动剑身,缓缓凌空在易铭的上方,同时指尖轻点了他的睡穴,让其睡的更加昏沉。

白骨之剑不停的打着转,好似在寻找些什么,剑身隐隐泛着红光,发出一声清鸣!

花怀君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可能?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个男人的体内难道真的没有师尊的残魂?

抿了抿骤然愈发苍白的唇瓣,花怀君的视线有点恍惚,那为什么这个易铭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就像,就像师尊一般?

难不成这次又是西通那个魔头的把戏?

可是为何自己以前没有这种感觉呢?

花怀君死死的盯着易铭,表情愈发恐怖阴森。

良久,他转头看向睡的天昏地暗的傻虎,轻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