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身边的风散去,掌心皮肤几乎被磨得不剩一块好肉。
更多的鲜血涌上喉头,承受不住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因为始终没有放开手,剑刃划破了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小臂。
伤口不停撕裂,又不断地加速愈合,剧烈的痛楚从各处传来,白泽几乎浑身都疼麻了。
远处传来一阵轰鸣的汽车引擎声。
两束暖黄的灯光穿过迷蒙的雪花,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地照射过来。
越靠越近。
“泽爷!”
“泽爷!你怎么样了?!”
紧张的呼唤声穿透重重风雪,闯入白泽的耳朵里。
白泽抬起眼,紧紧盯着那两束灯光,毫无情绪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
“别过来!”
白泽瞳孔微微颤抖,用尽全力冲那辆车喊了一声,撑着长剑,试图站起来,刚刚站起,又被威压狠狠拍下。
他试了几次,仍旧没能站起来。
伤势再次加重,脸上的血色尽褪,显露出一种倔强的苍白。
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雪地上,凝成冰。
“狐狸,泽爷让我们别过去!”
荆可的听力最好,自然是听到了白泽的喊声,于是复述给车里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