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称ooc同人,交往前提。
这是开服一周年纪念,和同好换粮的产物。不曾想我鸽了这么久咕咕咕……
白泽告诉你今晚会有流星雨,你第一时间就兴奋地表示要去看。
你并不是个迷信的人,虽然你见识过妖怪间诸多怪力乱神的事情,可是向流星许愿就能实现愿望这样的事你是不信的。去看流星不为别的,只为找个借口将你那沉默寡言的恋人约出来。
飞廉的性格使然,就算他已经不再逃避你的接近,也注定不会主动安排什么浪漫的约会。所以交往的这些时日里,总是你煞费苦心地想办法增加两人之间的互动。你并不讨厌这样,费些小心思占据主导地位,就能逗得老实的飞廉面红耳赤,这是你永恒的生活乐趣。
那什么样的算你的小心思呢?诸如今天你回绝了众多妖怪一同观星的邀请,只把飞廉单独叫了出去;诸如明明在视野开阔的百妖乡内也能看到满天星辰,你却偏偏要引着飞廉走到隐秘无人的林间,站定在曾经告白的大树下,才肯抬眼去看被树影挤得只剩一半的天空。
“真美啊,不是吗?”虽然你的目的不是看星星,可不妨碍你抬头时发出真心的赞叹。
“嗯。”飞廉低沉简短的回应在你的身后响起。
你转过头看他:“为什么要站在我身后啊?还离得那么远。”
飞廉不知为何低下了头:“……夜深了,这附近常有野兽出没,你的背后太无防备,过于危险。在下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他说的很有道理,表现得也很像一个恪尽职守的护卫或者骑士,让人信服。不过……
你撇撇嘴,这个时候你想要的才不是什么护卫呢。良辰美景在前,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和飞廉调调情罢了。于是你抬起手递到他面前:“站到我身边来也可以保护我啊。而且我有些冷了,让我靠一靠好不好?”
比你大上几倍的厚掌接住了你的手,飞廉确实感受到你指尖的凉意,便下意识收紧爪子把你握紧。你顺势往回收手,便轻松地将这个力大无穷的武将拉到了身边。
“这才对嘛。”你拉着飞廉一起靠在了树上,用自己的身体去挤他。飞廉结实的肌肉裸露在外,散发着腾腾热气,挨着他就像被暖石烘着,让你十分喜欢,便忍不住一直偏头瞧他。
这块暖石被你直勾勾的视线盯得发了红,他开口:“不要再盯着在下了,去看星星吧。”
“星星哪有你好看。”你调笑着,还踮起脚去啄他刀刻的下颌线,故意让他烧得更红了。不过下一秒你就放过了他,真诚地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我不会分辨星星,这样看着大概连错过了流星也意识不到吧。”
“……在下可以教你分辨。”你木讷的恋人给出了提议。
“你懂得观测星象?”
“嗯,略懂一些。”飞廉指引你看向天空,准确地说出了几个星星的名字。你很是惊奇,突然兴起,像是要考校他一般随意的在空中点了几下,他都一一答了上来,神情泰然自若,熟稔得不似作假。
“好厉害,这根本不叫只懂一点嘛。你是怎么记住的?”
“以前的生活常需要借助星星的位置辨别方向,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这样啊……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需要你在夜晚也忙着寻找方向?”你表现出了好奇。
“并不是些什么有趣的故事。”
“可是我想听你说。”你在他的掌心中细细地挠,催促他。
窜到神经的痒意使飞廉柔软的长耳动了动,他沉默片刻才说道:“好。”
他开始用简短的言语慢慢讲述起来,直白地说出曾经是哪一颗星星指引他在战场脱险,又是哪一颗星星指引他在荒漠中找到归途……对于别人来说仰望星空可能只是一时浪漫,但对于飞廉而言,星星承载着他真实的记忆。那满天的星辰是近乎亘古不变的永恒,陪伴着他走过千百年的岁月,忠实地记录下每一个孤单的夜晚。
言浅意长,你感受到了飞廉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沧桑,他的经历由漫长的时间锤炼过,像是布满了粗砺的黄沙,磨出了他如今强健的体魄与内敛的性格。
你又禁不住一直盯住飞廉的面容瞧了。你在想,他果然是比星星更加迷人的存在。
“飞廉……”你转过身去抱他,把自己盖在他身上不愿动弹了。
“怎么了?”被你圈住的大块头慌慌张张,他的大手先是抬在半空无措地抓了两下,最后虚握在你的肩上,犹豫着是不是该把你扶正起来。
“我好——喜——欢——你啊,”你把声音拖得长长的,“每时每刻都在想拥抱你,想触碰你,想亲吻你。”
你捧起他的脸,去描摹他左颊的疤痕,去试探他喉间滚动的结,去抚摸他肌肉下的心跳。你是真的很想现在就吻他,可是碍于身高,只能退而求其次埋在他怀里一顿蹭,疯狂撒娇。
飞廉双颊爆红,他还未习惯这样的亲密,紧张得贴紧了身后的树干,看上去就像是要躲开你却被阻了退路。
“为什么要躲,害怕我会吃了你吗?”你心里想的却是说不定真的会。
“在下绝不会害怕你……”恰恰与之相反,飞廉害怕的是自己会伤害你,因为他对自己凶煞的名声仍旧介怀,所以与你相处时总是顾忌太多。
你知道他的顾虑,但你才不在乎那些,因为你还知道他其实也渴望与你亲近。看到他是如此的害羞,你心痒痒得只想进一步作弄他,用明知故问的话语打断他:“难道飞廉不想与我亲近吗?”
“不,在下也一直想要与你亲近,可是……”
可是他说不出口,站在你身后的他根本没有认真地防备过危险,他就只是专注地盯着你,如同每一刻悄悄看你的时候,都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野兽,藏不住满眼的欲望。这样的欲望饱含着恋慕以外的冲动与破坏欲,使他回神的时候总是羞愧难当,因为他是最不能容许自己有一点伤害你的可能的。
“‘想要’就好了,没有可是。”得了他肯定的回答后你才不想再管他的犹豫,坏心眼地继续步步逼近。反正总是你在主动的,并且你乐在其中。
没法吻到飞廉的唇,你就干脆低下头去吻他的胸膛。你细瘦的手臂圈住大块头的身体便轻易将他困住了,那隆起的肌肉被你吮住,轻轻地印上一朵朵红花。
“等一下,唔……”飞廉喉头滚动着发出一声低吟,可是他并没有再躲开你了。
“等什么?四下无人而且也没有危险。”你的热息全都洒在飞廉的皮肤上,故意放低的语调就像是某种诱惑人堕落的精怪。
“不、不是的,流星来了……你不许愿吗?”
是的,在你的身后,流星群恰巧拖拽着冷色的光芒徐徐滑过,将静止的天幕点乱,画出世间少有的绝景,你该转身去好好看一看了。
可是你已经无暇去关注天上坠落的星星了,因为你在飞廉的眼中早就看到了一切。水光潋滟,星辉流转,全都盛在飞廉泛红的眼里。他就像是被你捉住的一颗流星,耀眼而温暖,吸引着你全部所有的目光,乖顺地降落在你的手中,无措地跳动着、发着烫。
而你更加确信的是,你根本不需要向天上的其他流星许愿,因为你已经抓住了自己的星星,你所有的愿景都与他相关,所有的欲望也只与他有关,而他这颗星也甘愿为你实现一切。所以你没有回头,只是对着飞廉笑:“我的愿望早已被你实现啦。”
你重新埋回飞廉的胸前,肆意妄为地展露自己对他的欲望。这一次你直接大胆地含住了他深色的乳头,舌尖触到胸肌上不太平整的凸起时,你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