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节(1 / 2)

身份号019 西西特 2402 字 1天前

摇了摇头,黄雨继续扫地,吴玲玲也没有再歇息,她们默默扫地,教室里只有扫帚一下一下摩擦地面的“沙沙”声响,一种异样的感觉压得两人有些心闷。

“你说什么?”

忽然,吴玲玲猛地看向黄雨,语气非常惊讶。

“啊?我说什么了?”黄雨觉得莫名其妙,她一直在扫地,根本就没说过话。

“你刚才一直在反复说‘在哪里?’”吴玲玲纳闷,“是什么东西在哪里啊?”

“玲玲,你不是不知道我经历过怎样的死里逃生,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现在一点惊吓都受不了,你这个玩笑吓到我了!”黄雨白着脸,口气很差。

“不是!这话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啊!”吴玲玲无辜得很。

“我没说!”黄雨真的生气了,她明明没说话,闺蜜却非要吓她,这个人的脑子有病吧?

看见黄雨生气了,吴玲玲也不好再说,她只能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都没发出一个音。

接下来的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吴玲玲埋头扫地,心里却很不安,刚才的事情实在太怪异了。

黄雨确实说话了,但她自己怎么就不承认呢?看她生气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

不过……吴玲玲攥了攥指间的扫帚,最让她感到恐惧的还是那句“在哪里”,黄雨说来说去就这三个字。

就在这时,黄雨停下了扫地的动作,她在吴玲玲诧异的目光下拿着扫帚向讲台方向走去。

“大雨,你去哪里?地还没扫完呢。”吴玲玲连忙问,但黄雨没有搭理她。

见闺蜜径直走过,头也不回看都不看自己,吴玲玲也生出了一些情绪,她们进了这里就要互相扶持互相帮助,怎么能在这时候耍脾气呢?

“大雨!”吴玲玲提高嗓门对着黄雨的背影喊了一声。

似是终于听到闺蜜的喊声,黄雨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但她这一转,却让吴玲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黄雨的转身说是‘转’,不如说是‘挪’,她全身绷直不动,只是脚一点点的挪着,将整个身子给挪转过来。

“大雨你……”吴玲玲见黄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睫一下都不眨,眼睛只有眼白,吓得她顿时失去了语言能力。

接着,黄雨的嘴慢慢张开,说了一句她无比熟悉的话:“在哪里?”

眼前的景象把吴玲玲吓傻了,她没办法向走廊上的队友们发出求救的声音,黄雨在她惊惧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向讲台。

黄雨没有去讲台上面,而是停在了讲台的边上,那里是放多媒体的铁柜子。

“吱嘎……”指甲在柜门上刮着,划出刺耳的声音。

柜门打开了,狭小的空间里,有个人像干瘪的皮球一样,硬生生地被紧紧塞在里面,分不清头脚,尸体的血肉中夹杂着两只熟悉的大耳环。

“在这里啊……”黄雨说完就爬了进去。

第145章 你好青春

“砰”吴玲玲手里的扫帚掉到了地上, 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救命……救命啊……”她疯狂尖叫,“救命啊!!!!”

走廊上的几个任务者都吓得脸色大变, 杨雪第一个跑进教室:“玲玲,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在教室里张望, “你同学黄雨呢?”

吴玲玲流着泪的眼睛看着杨雪,手颤抖着指向讲台旁边的铁柜子。

杨雪的视线条件反射地往那个方向挪去,一个可能在她脑中炸开,轰隆作响, 与此同时她整个人被一股寒意袭击,四肢冰凉。

“你们别打哑语啊, 到底怎么了?就不能直接说嘛!” 有个胆子很小, 不敢进来的女任务者不明现状,张口就发牢骚。

“铁柜子里有什么啊?”另外五个女生往一块挤,受不了这种“别人懂我不懂”的焦虑, 感觉像是被队伍孤立了,智商也被碾踩了,她们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个男性林承业,其中人俏嘴甜的那个求助道,“林哥……”

“别慌, 我看看去。”林承业把吃剩个底的饭盒盖上, 抹了把油嘴,胖乎乎的脸上一派严肃沉稳,他走到铁柜那里,提提气一把打开柜门。

然后……他看到了一具扭曲变形的尸体。

林承业扭头看背对着他不停颤动的吴玲玲,捂着嘴的杨雪,门口大气不敢出的三个女生, 他一圈看下来,又把眼睛对着那具尸体,迟钝地动了动两片厚嘴唇:“啊……啊!啊——”

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尖锐刺耳。

楼下的说话声瞬间停止,陈仰匆忙咽下一口饭菜,他把铁勺丢到饭盒里面,跳起来就往楼上冲,离线的箭一样。

“我什么时候能有那速度啊。”文青咂咂嘴,头一转,“老靳,你还坐这干什么,上!”

靳骁长慢条斯理地闭着嘴咀嚼食物,吃完才出声:“你把玩硬币的时间花在射击和近身搏斗上面,陈仰不一定能比得过你。”

“哎唷别这么说,我脸皮博禁不住夸……”文青满脸兴味地凑近他,“等等,你的意思是,陈仰能打能射?我这个老队友兼邻居都不知道,你又是哪来的消息?”

靳骁长继续吃凉掉的菜。

“不说就算了,我才不好奇呢,人生呐最不缺的就是故事,不差一个两个的。”文青把双臂撑着腿部,手托住烧红的脸,“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喜欢喜剧收尾的故事,悲剧实在是没意思。”

文青瞥见一道纤细身影紧跟着陈仰进楼道,笑嘻嘻道,“我们仰哥从来不缺跟班。”他说着又瞄了一眼还坐在楼下的钱家兄弟和曾进,故作惊讶,“哦豁,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人不多了呢。”

“也正常啦,二十人的队伍,很容易死死就没几个人了。”文青忽然看向钱秦,“是吧,钱同学。”

钱秦正在跟弟弟说话,他闻言侧了下头,面部冷峻。

文青笔芯。

钱秦木然地将头偏回去,继续和弟弟耳语。

文青一副晴天霹雳大受打击的样子找靳骁长哭诉:“老靳,他不喜欢我。”

靳骁长用德语说了句“那又怎样”,发音崇正得透着一股古老的味道,嗓音低懒性感。

“哥哥的声音好好听。”文青夸张地捂耳朵,“怀孕了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