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飘动的内室,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地上到处都是男人、女人的衣服、鞋袜,一片凌乱。
“嗯……好人,你真好……”靳月光不停娇喘,说不出的满足。
少顷是男人的声音,“承蒙、承蒙皇后错爱,属下、属下定当尽力服侍好娘娘……”
说罢又是一阵“攻城掠池”,十分卖力。
此人正是宫中侍卫长,生的高大俊美,身体强壮,颇能让靳月光满足,又岂是刘聪那等病弱之人所能比的。
靳月光原本就不是个守妇道之人,在那方面需求十分强烈,刘聪身体好时,尚且不能满足她,更不用说现在,故她早就对宫里的侍卫有兴趣,更是一直在特色最佳人选。
刘聪病倒在床,无法行房,都快一年了,不能宠幸女人,她即再也无法忍受彻夜寂寞,与数名男子私通,最近几天更是与这侍卫长寻欢作乐,如胶似漆,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虽说两人行事并不绝对严密,可皇上如今都起不来身了,太后整日以泪洗面,哪还有心思管别的?
“知道就好……”靳月光娇笑,“本宫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只要你服侍好本宫,本宫一定不会亏待你。”
“是,娘娘……”
谁料他话音才落,就听“通”一声大响,房门被人踹开,跟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靳月光立刻掀帐露出一个头,喝斥道,“本宫不是吩咐过,不得来打扰吗,不要命是不是?”
她头发散乱,脸色绯红,眼神更是水汪汪,显然刚刚极尽享受。
然而当看清进来的人时,她哪还顾得上享受,脸色大变,直接从床榻上滚了下来,“皇上饶命!”
她不是吩咐过,让人在外头看着,若是有外人来,就通报一声吗,怎么让皇上给冲进来了?
其实是她哪里知道,是王湘慧为了与她争宠,暗中派了监视她,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更知道她此刻正与男人交欢,这才偷偷去禀报了刘聪。
刘聪一听靳月光竟然与人偷情,如何能忍,一路到来,谁敢阻拦?
刘聪是给内侍扶着,跌跌撞撞进来的,因为狂怒,他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瘦到皮包骨的身体剧烈颤抖,嘴唇哆嗦好一会,才骂出一句,“贱、贱人……”
事实上靳月光行为不检点,他也有耳闻,可他一来病着,二来想着还要多多倚仗靳准,故只提点了她几句,并没有往心里去,谁想她竟真的做出这种事!
侍卫长得知是皇上到来,还不吓到魂飞天外,衣服都没穿,就爬下床榻,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上息怒,臣妾、臣妾没有啊,”靳月光到了此时,肯定是要保全自己的,臣妾不愿,是、是这人强迫臣妾,臣妾抗拒不得……”
“娘娘怎可如此!”侍卫长又惊又怒,“分明是娘娘将属下召了来,要属下服侍,属下若是不从,娘娘就要在皇上诬蔑属下对娘娘非礼,属下不得不应允……”
“你胡说,根本没有这回事,你胡说!”靳月光尖叫。
刘聪气到眼前一阵发黑,“够了!你们这对贱货,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