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氏又惊又怒难堪到无以复加,厉声道,“皇上怎可如此!哀家虽非皇上生母,到底是长辈,皇上竟如此、如此羞辱,置哀家于何地!”
刘聪大笑,“母后何必、何必假正经!我匈奴向来如此,母后跟了儿臣,也是、也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何必怎的这样大惊小怪,还是从了朕吧!”
说罢竟猛地扑过去,将单抱紧了,没头没脸地亲下去。
“你这畜牲,滚开!”单氏一向温柔,若不是被气的狠了,也万万骂不出来,“来人,将这孽障拉开!”
宫女们赶紧起身,上前相劝,“皇上息怒,皇上请松手……”
“滚开,都滚开!”刘聪正乘着酒兴,又早就垂涎单氏美色,如何肯收手,对着宫女拳打脚踢,“再不滚,朕全都杀了你们!”
“皇上息怒!”
“滚!”
宫女们哪敢再劝,慌慌张张地跑出去。
“来人,来人……”单氏虚弱地叫,几乎要晕过去。
这些天因太上皇与先皇的驾崩,她茶饭不思,又一直病着,身体十分虚弱,哪是如狼似虎般的刘聪的对手?
“母后就别叫了,没人、没人来救母后,儿臣会让母后舒服的……”刘聪眼里露出淫邪而残忍的光,不顾单氏的挣扎,硬生生撕裂了她的衣裳,压了下去。
单氏痛苦地挣扎喊叫,却无人前来相救,只能无助地,任刘聪羞辱蹂躏。
第二日一早,宫女即惊恐前往光极殿禀报,说是太后悬梁自尽了。
刘聪昨晚污辱了单氏后,也十分后悔,为了不影响自己声誉,即秘密处死了单氏身边的几个宫女,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结果单氏竟如此烈性,一死保名节,刘聪当然不会笨到再提昨晚的事,即对外宣称单氏思念太上皇,甘愿一死殉情,以皇后之礼厚葬。
在不长的时间里,太上皇、先皇、太后皆过世,百姓皆悲痛万分,自不必说。
刘曜和羊献容对此,亦不胜唏嘘。
正说着话,下人来禀报,说是皇太弟求见。
“五弟?”刘曜十分意外,“快快有请。”
“是。”
刘乂很快进来,因还在重孝中,故一身白袍,进门就哭起来,“堂哥,母后她……”
“五弟节哀,”刘曜扶住他,也是红了眼圈,“此事虽令人扼腕,然太后气节,令人赞叹……”
“不是这样的!”刘乂红着眼圈,咬牙切齿地道,“母后根本不是为父皇殉情,而是被人害死的!”
刘曜大吃一惊,与羊献容极快地对视一眼,忙挥退了左右,低声道,“五弟,此话怎讲?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
“我没有乱说!”刘乂又气又急,“堂哥,你不知道,父皇驾崩,母后虽然难过,可为了我,她从未想过要寻死,昨日、昨日帝太后去向母后请安,被母后骂了几句,皇上气不过,去寻母后麻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