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玉佩哪里来的?”刘曜正在无人处,揪着师爷的衣领,怒气冲天而又焦急万分地问。
他在钱家门口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司马欢如,本待想冲进去看看,却不想那父女俩却匆匆出来,钱月姗还不停地叫,“反了反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匆匆地离开了。
刘曜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怕他们两个去而复返,即又守了半个时辰,确定他们没回来,这才直接冲进了钱府。
当他问到司马欢如时,丫鬟们都说确实有这么个人,一直说自己是公主,不过逃走了,钱温父女就是追她去了。
他又惊又喜又急,赶紧追了上去。
他晚走了半个多时辰,好在钱温父女俩因为是做药材生意的,所以这附近认得他们的人很多,他一路打听着,也到了县衙。
然而当他来到的时候,钱温父女已经带着司马欢如和曹统回了钱家,他并不知此事,只好到处找找看。
结果也是事有凑巧,找着找着,就在路边一家当铺里听到有人争执,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走了进去,然后,看到了师爷手里那块玉佩。
别人不认识,他能不认识吗?
那是司马欢如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一直是贴身收着,从不离身,现在却到了一个男人手上,换言之,司马欢如肯定已经被搜过身了,说不定已经……
他简直不敢往下想,上前拖着师爷就走,倒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他也顾不上了。
来到无人处,他先是一拳把师爷打的口鼻蹿血,才追问玉佩的来历。
师爷也不是不想答,是被他这一拳打的脑袋都晕了,一时说不出话。
“说,玉佩哪来的,戴这玉佩的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说!”刘曜又是一拳打在师爷肚子上。
师爷痛的“嗷”叫了一声,哆嗦着道,“好汉饶、饶命,这玉佩是、是我们大人从一个小姑娘手里诓、诓来的……嗷!”
肚子上又挨一拳,他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人呢,那小姑娘呢,你们把她怎样了!”刘曜眼中布满血丝,十分可怕。
“没、没怎样,就是、就是轰了出去……”师爷涕泪齐流。
刘曜的心登时放了一大半,“她去哪了,快说!”
“不、不知道,许是、许是被钱家的人带回去了……”
“你说的最好是实话!”刘曜将他狠狠扔在地上,咬牙道,“公主前来报案,你们竟然不理,还抢她的玉佩,等着被满门抄斩吧!”
说吧急匆匆离去。
师爷一下子瘫了,那个人,真的是公主?
完了,这下完了!
——
司马欢如和曹统被带回去后,就被分开了,她被关在柴房,曹统在哪,她根本不知道,问钱月姗,她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