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乖顺点头,“好,好极了。”
“那你愿不愿意跟着本宫,服侍本宫?”
“小的愿意。”
“现在若是有人让你走,你走不走?”
“小的不走,小的要服侍皇后娘娘。”
贾南风好不得意,“香雪,你听到了?人都是贱骨头,谁能给他好的生活,他就会对谁卑躬屈膝,皇上眼中没有本宫,本宫又岂会委屈求全,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人,谁能奈何本宫?”
韩香雪虽不赞同,却也没有再多说,“如此,那我先回去做准备了。”说罢起身,行礼后退了出来。
才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加快脚步,急急出了昭阳殿,这才松了口气。
每次看到姨母与那些少年的事,她就越发后悔,当初不该听了姨母的话入宫,结果……
“娘娘,那不是太子殿下吗?”一旁的宫女彤儿轻声道。
“哦,在哪?”韩贵人一下回神,果然看到司马遹从另一边走来,想到上次对他表明心迹,却被他冷淡羞辱,她咬紧了嘴唇,冤家,我心里只有你,为何你就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虽知道上前去也是自取其辱,韩贵人还是忍不住,想要过去说话。
“啊,是容贵嫔!”彤儿又提醒一句。
韩贵人猛地停下脚步,急急藏进一旁的花丛后。
“太子殿下,”羊献容行了一礼,“皇上可好?”
“父皇还好,就是近日吃的少,咳的厉害,太医给开了药方,效用甚微。”司马遹虽心里难受,不过父皇这样,也不是一两日,他也习惯了,还不会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因他知道,父皇是心疾,药石能起到的效果,本也有限。
羊献容叹息一声,“皇上龙体欠安,妾身心里也焦急的很,唯盼皇上能尽快解开心结,龙体才能好起来。”
司马遹冷笑一声,“父皇的心结,不就是皇后他们吗,早晚除掉他们!”
“殿下慎言,此事宜从长计议。”羊献容微微皱眉,太子这些年是稳重不少,可因对贾氏太过愤慨,有时候难免会失了冷静。
“本宫知道,不过是对你说几句,对旁人没有这样说。”司马遹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赧然红了脸。
羊献容失笑,“殿下且莫冲动,越是大事,越要沉得住气,妾身还有件事,要与殿下说。”
四下里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才轻声将孙秀找她商议的事情说了。
“赵王一直包藏祸心,本王和父皇都知道,”司马遹咬牙冷笑,“却不想他居然还为自己找这样高风亮节的理由,不觉得可笑吗?若他真是为了大晋皇室,为了皇上,又何必与皇后苟且,这等丑闻传出去,就算他是为了皇室,还不是惹一身唾骂,让父皇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