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厉害吗?本宫看看。”司马衷去掀她被子。
羊献菱大喜,还得摆出欲拒还迎的姿态,“殿下……妾身……嗯……”
司马衷掀起她里衣看了看,那背臀上有几道高高肿起的青紫伤痕,看着虽有些吓人,但绝对到不了要死的地步。“伤的不是太重,好好养几天,就没事了,不必担心。”
话里已带了几分不悦。
这菱才人与容儿虽是姐妹,脾性却并不像,容儿坦然率真,菱才人却惯会用手段,不可同日而语。
华儿的事,虽说菱才人并没有下毒,可为了接近自己而讨好华儿,这般行径也着实不讨喜。
羊献菱委屈地道,“殿下,妾身好疼……妾身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呢,殿下要替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
司马衷脸色一冷,“容儿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太子妃也送了赏赐过来,你还要本宫如何替你做主?”
羊献菱傻了眼。
她不过是想使些小性子,得太子欢心而已,怎么竟惹恼了他?
“你好好养伤,本宫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回去了。”司马衷起了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殿下,殿下!”羊献菱撑着身子想追,“妾身知错了,殿下……”
司马衷却早已去远。
“气死我了!”羊献菱狠命捶床,不堪羞辱,“我伤成这样,殿下居然还能一走了之!难道除了三妹,殿下就不多看旁人一眼吗?”
德馨暗道那可不是,殿下还是很喜欢卫才人和梁才人的。
发了一通脾气,羊献菱终究是无可奈何,身上又痛的厉害,只能先养好伤,还是要找三妹想办法才行。
——
司马遹找了好几天的机会,终于等到羊献容一个人出现在御花园,即过去拦住她。
“王爷有何吩咐?”羊献容如今再面对他,已经非常平静,仿如陌路。
只要不到报仇时机,任何对他的责问,都于事无补。
“阿容,你老实告诉我,你如何知道,刘曜已经死了的?”司马遹小声问。
去隰城探查的人已经回来,说是刘曜没有再回去,刘曜的母亲已经为他办了丧事,阿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确定他已死。
可他的人却分明没有查到刘曜到过洛阳,这当中的曲折,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羊献容心中一痛,冷笑道,“人都死了,王爷还问这个做什么?妾身都不想再提,王爷却一再为永明哥的事纠缠,到底要做什么?若是王爷想向太子殿下告密,只管去!”
“阿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司马遹抓紧了她的手腕,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刘曜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