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主子不争,彩蝶可不想随主子一道消沉,总得替主子谋个出路才行。
回自己房间之后,梁兰玉就躺下歇息,彩蝶悄悄退出,眼珠转了一会,即出了门。
程据此时正给司马衷诊脉。
不知何时,贾南风摒退了所有人,从后抱住了他。
“太子妃自重,殿下还在。”程据气的脸色发青。
无人时倒也罢了,此刻就当着太子的面,她居然还要行苟且之事,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有什么打紧,他现在昏着,就算天塌了,他也不会醒。”贾南风语气嘲讽。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司马衷是被从小拿“药”喂起来的,身体非常虚弱,虽才三十几岁,却已如风烛残年。
“太子妃是要谋杀太子吗,竟下这样猛的药!”程据挣扎了两下,贾南风却是越抱越紧,他怕惊醒太子,不敢有大动作。
其实他真是不明白,太子妃的情欲怎么就这样烈,有太子还不够,还要死纠缠着他,赵王司马伦更是她裙下之臣,而且他还知道,太子妃跟东宫侍卫首领,也是不清不楚,女子如她,还真是少见。
太子此病,表面看起来是火旺,其实是被下了性烈的药,必定是与太子妃颠鸾倒凤过度,才会昏迷。
太子当然不是自愿,太子妃根本就拿他当男宠,当玩物一般对待,可悲。
贾南风娇笑,“冤家,你可别说这话,本宫可受不起,太子殿下是自己病的,与本宫何干?”
程据不与她争辩,“太子妃请放手,臣要开药方。”
“冤家,你就一点不想本宫?本宫可是对你……”贾南风喘息着,手从程据衣领里伸进去。
“住手……”
“广陵王到。”
程据狠喘一口气,趁她回首,退到一旁,整理一下衣服。
宫女挑帘,司马遹进来,淡淡瞥一眼程据泛红的脸,表情并无异样,“见过母妃。”
程据施了礼,“臣这就回去开药方,臣告退。”
说罢背起药箱,匆匆而去。
“父亲如何了?程太医方才怎么说?”司马遹到床前看了看,父亲仍是闭眼睡的沉,脸上毫无生气。
贾南风若无其事地道,“风寒入侵,需要好好调养。”
司马遹即转了身,“如此,就有劳母妃好好照顾父亲,儿臣明天再来看父亲。”
“熙祖,”贾南风拉住了他的手腕,笑意盈盈,“怎么才来就要走?这是得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司马遹甩开她的手,面色冷峻,“儿臣听不懂母妃在说什么。”
“蒋俊封了美人?你要了她?”贾南风也不恼,又贴上来。
司马遹厌恶地后退,“儿臣已经成人,临幸女人还要向母妃禀报不成?”
“你可知蒋俊是本宫的人?你信得过她?”贾南风有意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