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对她们没有兴趣吗?”垂文君问。
“现在有了。”执骨理所当然。
“为何?”垂文君好奇。
“多话。”
显然这位当真如那位妈妈所言,不可同一般人而语。想必也是知道这个道理,这一时刻,人们都随着箫声进了幻境中。
当纱幔拉开时——
他握紧了手中杯。
他到是好奇,这音,怎么就从京中,飞来了绮州城?
转而就听身边那人大拍桌子,大声道:“这人!我要了!”
态度之强势,显而易见。
第22章 木桃
这一刻,执骨心底的感觉,当真复杂至极。
韩栈衣怎么会从京中来了绮州?
然而此刻,这都不是他当下在意的问题。台上那纱幕还没彻底拉开——而他已经,非,常,不,爽了!
在执骨眼里,只觉得台下的一圈人都是猴子!到处蹦跶,熙熙攘攘的等待着韩栈衣。
但是!
韩栈衣是他锁在京中的人,此时应是关在酒仙人调|教,怎么就在此登台献艺,还要沦落到被一群猴子观赏的下场?!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偷藏在桃花树下十八年的精酿被挖了出来,让一群野猴子喝去。
白白享受了人间至美。
垂文君满眼放光,兴奋的对容耶奴与执骨道:“我可早就收到了消息,今晚就是奔着他来的,听说是这醉梦楼的妈妈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寻常人可是见都见不得……诶,你?”
话尚未说完,忽觉执骨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吓人啊。”垂文君往后缩了缩,声音愈来愈小,见执骨望着他的眼神好似吃人,顿时蔫吧去了容耶奴旁边,眨巴眨巴眼睛瞅他。
只见执骨面上神色越来越冷,周遭气压低的愈发叫人不敢出声。
他就那么随意坐在那儿,微蹙的眉却凝生出一股旋绕在周身的庞大威压来,明显写着几个大字:别!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