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阳瞧着他沙雕得没救的模样,也闹心了起来,大声地朝他吼:“接吻啊!接!吻!吻懂吗?!”
连与兴:……???
“草,”陈越阳甩开手机,骂了一声,然后又举起手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脑子里有泔水吧?接吻就他妈是那什么!亲嘴!亲嘴懂吗山炮?!”
连与兴:……
连与兴:“懂。”
陈越阳:……
连与兴:“还有,你才是山炮。”
不得不说,都这种时候了,还惦记着小学生互啄,这人也是没救了。陈越阳这样想着。
他本以为连与兴这个看人设就非常直男的东北大汉,会被这种事恶心得直接挂断视频,但是对方似乎比他想象得镇定多了。
连与兴想了一会儿,然后认认真真地说:“陶一然说亲过,但是我不记得了。”
陈越阳:“这、这还能忘?”
连与兴:“就是咱俩喝高了那天嘛,我这人断片到了最后,会丢掉一点点记忆,但是我印象里我俩当时是……反正他说亲过就是亲过吧。”
陈越阳:……
连与兴见他不说话,又问他:“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陈越阳卡了半天,才继续说,“就想知道亲过之后会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改变?”
连与兴挠了挠头,思考了一阵子,然后说:“好像就是最开始那几天感觉……怪怪的,后来就一切正常了?对了,你亲的是谁啊?男的女的?不会是沈时苍吧?”
陈越阳:“……不是。”
连与兴:“就听你在这儿扒瞎,你身边除了沈时苍还有谁啊?不是他还能是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