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者莫若小狐狸也。
江深墨走到了尚语溪身边,摸了摸尚语溪的脑袋:“小狐狸,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你紧张不?”
尚语溪挑了挑眉,反问道:“那你呢?你紧张吗?”
江深墨难得的露出了夸张的表情:“紧张,非常紧张!”
尚语溪立即撇了撇嘴:“别装了,我怎么半点也没有看出你有紧张的样子?还装。”
江深墨把尚语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随后用低淳的声音喃喃道:“你听一听我的心跳声,咚咚咚,跳的特别快对不对?就是很紧张很紧张。恨不得早一天把你娶回家。”
尚语溪看着含情脉脉的江深墨,心里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一般。
尚语溪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你就爱哄我。”
江深墨在尚语溪的额头亲了一口,随后低语道:“我只会哄你一个人。”
尚语溪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后又问道:“这两天你跟江深枫他们联系了吗?”
提到江深枫,江深墨渐渐地收起了笑容,点了点头:“嗯。深枫还是一个懂事的孩子。”
尚语溪知道,江深墨虽然表面上对江深枫比较严肃,但是其实实际上是很关心江深枫的。
江深墨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在意也好,关心也罢,不会说出来,更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
而看得出来,江深枫也是很敬重江深墨这个大哥的。
江深墨顿了顿随后说道:“不过,前两天,大伯家倒是去闹了一通。”
“啊?”尚语溪不由问道,“怎么闹了?”
“我没有回去。听说那次闹得很凶。大伯都要出手打人了。要不是江恒被关在监狱里,大伯估计会想要把江恒给打死——毕竟谁发现自己的亲兄弟杀了自己的儿子,都不会好过——”
尚语溪也有些唏嘘不已。
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被自己的兄弟给害死的。
可想而知,那种心情该有多痛苦。
尚语溪问道:“那江深枫不是很难做人?”
江深墨摊了摊手:“这也没有办法。江恒的锅,总得有人背。”
尚语溪又问道:“那深茹姐呢?”
尚语溪想到温柔的江深茹,不由有些紧张。
江深墨摇了摇头:“不怎么好。情绪也不好,心情也不好。”
一想到那天江深茹的哭诉,江深墨就有些头疼。
其实江深墨还是很敬重江深茹这个大姐的。
在家里,江深茹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当初他也答应了,尽可能地帮他们找到真相。
现在知道了真相,反而更加的残酷。
这么大一件事,江深茹一家是不可能放下芥蒂的。
哪怕让江恒偿命,也换回不了江深东的命。
加之江深东还是老大一家唯一的儿子。
可见这种打击该有多重。
这样一来,其实江深茹一家的处境更难。
江深茹虽然嫁了出去,但是如今还是仰仗着江家的。
江家的权力又都在江深墨这一家的手中,曾经还都在江恒的手中。
这样一来一去,就很难做人了。
江深墨一想到这些,也有些烦心。
这些都是江恒惹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