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就正好。”
夏薇薇小脸微微扬起,美眸里闪过一丝冷意。
虽然表哥已经帮她修理过刘云帆了,但是一想到刘云帆竟然在自己酒水下药,夏薇薇就恨得牙痒痒。
今天正好有陆修在一起,刘云帆要是不在算是他走运,要是在就正好,再把他好好修理一顿。
“薇薇,你把我叫这来,不会是专门让我来给你当打手的吧?”
陆修放下手里的威士忌,有些无奈的望向夏薇薇。
难怪她非要来这,江城这么多酒吧不去。
“当……当然不是了。”
夏薇薇心里头顿时一阵跳动,目光故意望向一边。
“之前不就说了吗?就是让你陪我来玩会。”
“好吧。”
见夏薇薇不愿意承认,陆修也没办法。
反正今天这一天都打了一次架了,再多一次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刘少,兄弟们都到齐了,现在就等您一句话了。”
就在陆修和夏薇薇说话的时候,包厢里那个保镖望着靠在沙发上一脸阴沉的刘云帆说道。
“好。”
刘云帆嘴角顿时勾起一丝冷笑,“留几个人把前门后门全都守住,今天谁要是把那两个家伙放跑了,老子弄死他。”
“听明白了吗?”
被刘云帆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保镖连连点头。
上次刘云帆被打,他们老大因为没起到保护好他的职责,被刘安找人活活打断了双腿。
然后扔到了老城区那边。
基本上那种伤势,没有及时送到医院就是一辈子的祸根。
而且老城区那便是暗夜堂的地盘,被扔到那边也就是一个死字了。
想起老大的惨状,保镖眼睛里满是恐惧之色。
看刘云帆愤怒的样子,今天这个事情肯定是跑不了了。
不说别的,就算是豁出命,今天也得把外边的陆修和夏薇薇留下来,否则死的肯定是他们。
“是,刘少,我现在就去。”
说完保镖就转身离开包厢。
靠在沙发上的刘云帆则是松了松领口,抬头望向包厢里三个神色凶悍的男子。
“今天给老子放开打,别打死就成,打断手还是打断脚还是全都打断,随便你们发挥。”
刘云帆神色阴狠,在医院里躺了这么久,一回来陆修和夏薇薇就撵上来,这不是嫌自己的脸还没被打疼吗?
包厢里这三个人家伙,一个比一个强壮,光是站在那里都给人一种恐怖的压迫力。
他们都是刘安花大价钱从外面请回来的保镖,专门保护刘云帆安全的。
早上从医院回来后,刘云帆在家里就有些坐不住了,好不容易待了一上午。下午吃过饭就偷偷溜来了红尘酒吧,顺便还把这三个家伙给带上一起。
原本刘云帆心里还没怎么觉着有必要,现在却发现有他们在,自己才能安心。
毕竟酒吧外面的那些保镖,纯粹就是一群废物。
一二十号人估计就挡不住陆修。
但是有眼前这三人在,刘云帆心里头就安心多了。
他之前跟刘安特地问过,眼前这三个家伙可都是手上沾过血的狠人,就是刘云帆走近他们身边一点,都觉得他们身上有股莫名的煞气。
“刘少,我们兄弟三个反正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手臂反面留着一道将近十几厘米长的刀疤,一直延伸到了腋下,看上去恐怖之极。
刀疤冷冷一笑,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石头渣子的味道,“你怎么说,我们兄弟就怎么做。”
这段时间里,刘安可是好吃好喝的款待他们兄弟三个,当大爷一样的养着。
现在该轮到他们出手了,刀疤当然不会多说什么。
“好。”
刘云帆点点头,“跟我来,今天不把那小子给弄死,也不能泄我心头之恨。”
从沙发上起身,刘云帆捏了捏拳头,推开包厢门就往外边走去。
刀疤脸和另外两人都是一脸冷漠的跟上去。
吧台处,陆修正端着威士忌慢慢品着。刘云帆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红尘酒吧经营的倒还算可以。
就像现在他手里这杯威士忌,虽然味道还是不够纯正,但是想比其他酒吧还是要好上太多了。
“薇薇,你刚才不是在找刘云帆吗?”
夏薇薇正端着鸡尾酒,一脸失神的样子。
来自于父亲夏振海的压力越来越大,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虽然她不喜欢傅飞扬,但是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傅飞扬是傅家年轻一辈中成就最高的一个。
才二十五岁,就已经开始在华尔街上崭露头角,几个投资的项目回报率都在百分之五十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