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心看着唐思聪,淡着声音说了一个字,“好。”
目送唐思聪关门出去,夏暖心就忍不住对唐宜修抱怨出声,“唐宜修,你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唐宜修侧卧在病床上,看着夏暖心堆满委屈的脸,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拍了怕身边的位置喊她,“过来。”
夏暖心乖乖听话朝唐宜修走过来,她身上还穿着小巧的斜肩礼服,先前哭了好几次,睫毛膏都掉下来一些,粘在她的眼睑上。
唐宜修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充满了疼惜,安慰说,“别哭了,知不知道你哭的样子好丑?”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他身边,然后用指腹轻轻擦拭着她眼睑处的睫毛膏,眉目间全是浓浓的宠溺,“知不知道,花了妆的你,就好像一只大花猫。”
他那调侃而玩味的模样,完全就好像没事的人一般。
惊魂未定的夏暖心,还在为唐宜修保护她受伤的事情难过着,却不知,他却一副没事的样子,还有闲心思跟她看玩笑。
顿时,她气的一把扯下他的手,“唐宜修我在很严肃的跟你说正事,你在做什么啊?”
唐宜修挑眉,敷衍说,“我也在做正事,你看你哭的丑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手刚抬起来,夏暖心一把拍开他的手,委屈的大哭出声,“唐宜修你为什么总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要保护我?上次用你的身体替我挡了吊灯也就算了,为什么这次还要这样做?知不知道,看到你为了我被安娜泼了硫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还好你用了后背,要是变成你的脸,该怎么办?”
闻言,唐宜修翻身从床上起来,长臂一伸将夏暖心拉入怀里,箍住她的腰肢,“傻女孩,难不成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硫酸泼吗?拜托,那样我的良心更加不安。”
夏暖心紧紧的靠在唐宜修的怀里,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可是,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