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润安见他脸色黑沉沉的觉出害怕,他探出手指头碰了下闻鹤的大腿:“大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去做这种事的,我心里只有你。”
闻鹤移开他的手指头,突然变得疲倦起来:“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你是闻萧的未婚妻。”
程润安慌乱的说:“大哥,我没有……”
闻鹤质问:“除了说我没有我害怕你还会说什么,让你现在当着闻萧的面说清楚你敢吗?”
程润安说:“我不敢。”
“哦你还会说我不敢。”
“我……”话都让你说了,无话可说。
闻鹤加重了语气问:“我都不怕你还在怕什么?润安再这样下去这个家会崩的。”
我害怕到时候刷满你的好感度,离开后留下一个众叛亲离的你。你有着光明远大的前程,温馨和睦的亲人,只是没有我,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
程润安在心底酸涩了一秒,理由想的这么好听,其实他就是自私,自私到不想做出改变,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程润安扑在他身上小声哀求:“大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润安……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我等你想清楚,多久都等你。”闻鹤长叹一口气,见润安这样姿态,本来还有很多冷肃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他咬着那片颤巍巍的耳垂,拨开他额前的发梢从上而下一点点的亲吻,仿佛只有这样亲密的缠绵才能抹除他心底的不安,忽视藏在心底的暗流涌动。
闻鹤一点点的把程润安身上的宽松家居服扒干净,拉过被子盖着两人。
一折腾就看见窗外日落西山,程润安挣扎着醒过来,闻鹤已经在他枕边沉沉睡去,英挺的眉还是紧皱着。
程润安按在他的额间轻点了下,本来想爬起来想去开窗通风。
房间里的味道太过浓密,程润安僵硬着腿就和八爪鱼一样,在心底把闻鹤骂了个狗血淋头。
真尼玛禽.兽啊,爽完就睡都不管善.后的。不过床头吵床尾和,古人诚不我欺。
程润安:[我怀疑他这么想公开就是想每天光明正大的哗――]
白菜:[不亲爱的润润,据研究调查偷偷的其实更刺激哦~]
程润安:[我信了你的邪,不过你别说还真的挺刺激。]
白菜:[……]
☆、笼中娇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