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男后_22(1 / 2)

暴君的男后 祝宁 1791 字 2天前

宣恒毅的脸色黑如墨汁,转头吩咐李顺,让先前决定赏赐霍家的圣旨先留着不发。那边霍可清满脸屈辱地对庄子竹行了屈膝礼也无补于事。庄子竹受了全礼,没有回礼,也没有情绪波动。

不就行礼吗?一切按礼法来,霍可清和那白迅康一见面就针对他是怎么回事。

老王妃也觉得这就是小事一桩,都不值得谈起的,只是打了圆场,把哥儿们都请到宴会上去。又亲热地拉着庄子竹的手,拉着庄子竹撩家常,说一见如故。又赞叹庄子竹身上的大氅穿得非常厚实,保暖,老人家也得穿厚实才行,还赏了庄子竹一块紫玉玉佩,请庄子竹明天也来府上聊天。

老王妃这突如其来的亲近,让穿越以来从未受过长辈关怀的庄子竹都差点招架不住,直到宴会开始了,庄子竹才能坐回座位,和其他哥儿们坐在一起。

庄子竹也奇怪了,要说一见如故,那他刚进门时也拜会了老王妃,没见老王妃对他亲近。现在老王妃突然的态度转变,在宣恒毅来了之后,也在他让霍可清行礼之后。

难道老王妃见他让长公主的孙子霍乡君难过了,才故意亲近他保他?

席上,有一部分哥儿们见到老王妃与庄子竹亲近,都暗恨起来。

他们今天珠花金钗盛装打扮是为了什么,不就为了入老王妃的眼,给太后推荐一二吗!偏偏庄子竹粉黛未施,都是三品大员与皇帝亲厚非常了,现在又与老王妃相谈甚欢!连霍可清都得向他屈膝行礼,风头无俩,还给不给别人机会了?

宴席还没散去,霍可清找到了自己的母父,向小声诉苦起来:“那个庄子竹太嚣张了,他居然是三品官员,让我行礼!他的父亲只是亡国之君,被皇帝表哥软禁着;他母父又不知去哪了,来到章国,他无半点亲戚,只是孤身一人,区区一个亡国王子让我行礼,让母父给我的玉镯都碎掉了,凭什么?”

霍夫人皱眉道:“你的玉镯被他摔了?他怎么敢?不知道你是长公主的孙子吗?”

霍可清没说玉镯是自己给不小心拍碎的,只是说道:“玉镯碎了是小事,那庄子竹明知道我是长公主孙子,是霍家的子孙,能这样欺负我,分明没有把皇族放在眼内。”

霍夫人安抚道:“这事我知道了,你别为了跟他对上而失了身份。”

霍可清向前厅扫了一眼,沮丧地说道:“知道了。”

……

霍可清那边在向母父告状,庄子竹这边则言笑晏晏。原因是,今天特地补妆的梁雅意,还涂了红红的口脂,进食时只能用袖子掩盖住,张开血盘大口,庄子竹哭笑不得地望着他,都要怀疑他把下巴都几乎要掉了。

庄子竹问道:“你可以把口脂先抹掉,吃完了再涂,或像文清那样只吃小口能吃的食物。”

梁雅意苦恼道:“被坑了,画了妆,口脂抹掉的话不好看。下次我再也不画妆了,想吃个猪手这么困难。”

张文清掩嘴笑:“看见对面的宋老夫人了吗?你还吃什么猪手呀,要仪态。”

梁雅意瞪了他一眼,眼珠瞪得像铜铃这么大,抱怨道:“都是你,说会见到人,结果他们都在前厅,根本不来后院。”

张文清“哎”了一声,小声道:“你别怒,被宋老夫人看到了多不好。而且,你以为今天哥儿们打扮是给谁看的,是给未来的婆婆看的嘛!等冬猎,你不画妆都能一起骑马了。”

庄子竹问道:“什么时候冬猎?”

张文清想了想,回答说:“大概半个月之后吧?按照往年的经验,都在春节前半个月举行。”

庄子竹:“……”

那宣恒毅以冬猎引他十天前就回京,是不是太早了点。

一直到宴会结束,庄子竹在席上见的都是哥儿夫人们,没见着身在前厅的宣恒毅。散席以后,庄子竹披着大氅等马车。来王府的时候,庄子竹是跟张文清、梁雅意他们一起来的,可是离开时,张文清和梁雅意都说家里有事,需要跟着他们母父回去。

庄子竹想着自己要孤身一人回去了,可是等到马车,当他撩开车帘,却在马车之中看到熟悉的身影。宣恒毅不知在什么时候就换上了便服,大大咧咧地坐在庄子竹的马车之中。

宣恒毅向庄子竹伸出手,把庄子竹拉上马车,又把手收回袖子里,说道:“十天不见,子竹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