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阑。”楚清姝一把搂住她,力道大得方芷阑无法动弹,“我只有你,也只要你。”
方芷阑感觉到她带着凉意的薄唇在自己颈后游走,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力度。
之后的惩罚更是不言而喻,方芷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作为溺水之人的那一根浮木,她在水中不能自已地上下起伏,被浪流卷挟着颠簸,就算是哭着求饶也无济于事。
一场疲乏过后,昏昏沉沉睡到下半夜,睁眼时楚清姝仍在枕边揽着她的腰,方芷阑心头方才生出几分安稳。
未央宫被火势损毁,之后的日子,她干脆就宿在楚清姝宫里,白日里陪伴她处理政事,至于夜里……
嗯,自然是怎么荒唐怎么来。
渐渐地,朝堂上进谏之声四起。
谁都知道他们的女帝钟情于已逝的昔日患难之交,没料到突然之间又杀出一个小宫女。
女人执政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要有了外戚该怎么办。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是逐渐传进了方芷阑耳中。
还不等她说什么,一日楚清姝下朝后,便径直抱住桌边正在批折子的方芷阑,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阿阑,我今日罢黜了许多人。”
方芷阑笔尖一顿,不知该如何回答。
楚清姝接着道:“你说,我以皇后之礼纳你为妻好不好?”
方芷阑想了想:“只怕那些朝臣不会答应。”
“我只在乎你答不答应。”
方芷阑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想拒绝。
楚清姝说一不二,礼部的人办事很快,封后大典在次月正式举行。
这一次,方芷阑身着凤冠霞帔,终于可以嫁给自己想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