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当务之急,应该是不能让身上的人这样疯下去。
搞得醉的好像不是她穿来的这具身体,而是眼前这个人似的。
被折腾得不想再继续下去的她伸手推了推苏翊鹤:“你来不来?你不来我来了?”
这样一来,苏翊鹤的姿势便由俯在她身上变成坐了起来。
苏翊鹤任由她推开,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眼尾上挑,向来清冷的眸子竟然多了几分魅惑,嗓音也哑下来:“你怎么来?”
……
方知难手肘向后撑,也跟着坐了起来,盯着眼前人看。
这种事,她的确不懂该怎么来。
但没见过猪跑好歹也见过狗跑,方知难目光落到苏翊鹤的红唇上。
然后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苏翊鹤瞳孔不自觉睁开。
方知难只能感受到,她唇瓣似乎比自己的温度要低些。
一紧张,她就忍不住想舔一舔自己的唇瓣。
然后舌尖刚伸出去,触到陌生而柔软的东西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但已经来不及反应,苏翊鹤一手扣在她脑后,趁虚而入。
来势汹汹又极具耐心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让方知难无处可藏。
她每往后仰一分,苏翊鹤就向前逼进一寸。
直到最后,方芷阑圆圆的后脑勺已经隔着苏翊鹤的手掌抵上了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