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多夫:“我妈妈昨天从纺织厂回来,跟我说她腰很痛,痛的直不起身。她连续工作了十个小时,就为了攒一点稀薄的薪水送我上学。”
林轻扬礼貌地比了个手势:“谢谢,我母亲已经不在了。”
克里斯多夫:“……”
他不死心地继续瞎叭叭:“我父亲是一名可怜的食品厂的工人,他一直患有腰椎突出,偏偏可恶的老板硬要叫他加班到深夜,还不给加班费……呜!”
林轻扬等考试开始等到心里揣了一只刨木屑的仓鼠,被隔壁插科打诨了一阵,居然轻松了不少,只想发笑,于是加入卖惨大赛开始瞎哔哔。
“我从小是孤儿,生活在孤儿院,两年吃不上一顿肉,每天醒来只有一碗稀薄的卷心菜和一片薄薄的面包,饿到前胸贴后背,还不得不拖着饥饿的身体去上学……每年最值得期待的就是生日,这样院长会给我们发一板巧克力。”
克里斯多夫察觉不对,张口就来:“我晚上给我城里的爷爷写信,都希望他能接我走。我们一家人住在不足五平米的小屋里,顶棚漏水,我看着楼上流下来的水,就发誓我要考上帝理工,摆脱这样的命运!”
林轻扬笑眯眯道:“就手掌大的巧克力,要供全院的人吃大半个月。”
克里斯多夫抹了抹眼泪:“我要用我的努力,向贫穷说不!”
这时铃声响起,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座位,林轻扬听到隔壁长吁短叹了一阵后,说道:“嗨,我是阿尔瓦克里斯多夫,你呢?”
克里斯多夫先生,食品大亨,还有一个时尚界说一不二的夫人。
简而言之,有钱,也是两栋楼先生之一。
林轻扬:“嗨克里斯多夫,我是乔,乔费兹捷勒。”
克里斯多夫:“……”
“谢谢,先生,您的故事真有意思。”
所以林轻扬在早餐时候接到来自克里斯多夫庄园的邀请函,还真的一点都不意外,他快乐地一翻邀请函,果然看见上头花里胡哨地手写了一串字母,尾端还俏皮地打了个圈。
他捧着邀请函笑了一阵,才打开来看具体地址,越看越眼熟,用眼神示意喝茶的菲利普,坐在上位的绅士端着茶杯道:“克里斯多夫是我们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