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b市。
一个高挑瘦削的青年走出实验室,摘下护目镜。他一边脱白大褂,一边点开手机的外放,与傅燃的私人医生任伟明打电话。
“唔,”江绪把数据整理好,一一放下,归还原位。电话听到一半,江绪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问,“他还喝酒?”
“是的。”任伟明说。
“不要命了。”江绪平淡地道,“不过……也可以理解。”
傅燃上辈子就酗酒。
别人不知道,但江绪知道。
傅燃这人,一直都端着,一直强迫自己维持永远的冷静与清醒。只看外表,的确很少有人会猜出来,生活如此规律的一个人,竟然酗酒。
但仔细想想,也并非无法理解。他的压力太大了,那么多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需要一个发泄途径也是正常。
江绪捏了捏鼻梁,疲倦地道
“让他以后别再喝了,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任伟明反问“关键时期?”
江绪摇了摇头,没说话。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挂了电话。
江绪拿起桌上的手机,脱下白大褂,走出了实验室。b市正在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凉,江绪撑开他的黑伞,走进汹涌的人流里。
他的相貌与气质是在是太出众了,行人纷纷侧目。江绪走进报亭,买了一份报纸。
这一年的纸媒还没有完全消亡。
他喜欢报纸,喜欢纸质书,这也算是这场莫名其妙的重生中、为数不多的好事之一。
是的,回到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
江绪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三个月前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他至今还没想出足够科学的解释。他不得不把这件事放在一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