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李玄清与慈心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双面夹击,把江言笑包围在角落里。
身后是木桌,江言笑总不能一屁股坐下去。仿佛两座高山笼罩于顶,无形的威压令他腿脚发软,差点当场表演“五体投地”。
“咕咚”,江言笑吞下一口唾沫,挤出一个尴尬又慌乱的笑:“师父,仙尊,我真的没事。”
慈心道:“你刚烫了戒疤,若再出血……”
李玄清则干脆利落,用行动打断了慈心的话。
他握住江言笑的手心,力道不轻不重,指腹若有若无地摩挲受伤的小指,神情却极其冷淡。
【愈伤术?】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江言笑感知不到疼痛,只觉得手过电似的麻,【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觉得师尊的动作gaygay的??】
系统道:【你想多了!】
不知为何,纵使已治愈伤口,李玄清的手还是没放下。
慈心也没放。两人都看向他,目光难以形容。
“…………”
江言笑受不了了,干脆自己动手,猛地抽出手。
“嘎吱。”肩关节发出一声脆响,他的手臂差点僵废了!
这一出后,江言笑再不敢在偏殿呆下去,同李玄清道谢,和慈心打了个招呼,找借口回去休息了。
【师尊是不是怀疑我了?!】江言笑趴在床上,以被蒙头,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他为什么突然抓我的手?我露馅了?!】
【按理说,不应该呀。】江言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演技磨砺那么久,虽不至于炉火纯青,但骗过大多数人应当没问题。】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