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他说:她要是怀了孕,肯定不是我的;她恨,因为深深的嫉妒(1 / 2)

这一夜,时檀睡的安稳,睡梦里,唇边带笑,仿似回到了过去,经历多年风吹雨打之后,来到骆家,得到了久违的温暖,也拥有了一份难能可贵的姐妹之情。时隔八年,她再次和昔日的姐姐同床共枕,滋味是极好的。

这一夜,骆樱一直在做噩梦,梦里尽是这几年在房家所受的罪。一次次从被毒打的噩运当中惊醒,回头再看到身边之人的酣睡之态,恨意渐生謦。

这一夜,祁继转碾反侧,再次失眠凡。

第二天七点半,祁继准时准点上班去,临上车的时候瞄了一眼主屋前的那一幕:

时檀推着轮椅,骆樱静静的站在边上,小白歪着头正和坐在轮椅上的骆老爷子说话。

画面挺有家的味道。

只是,他的心里有点小小的意见啊,他想过二人世界啊,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分走她太多的注意力,而他只能靠边站,多让人沮丧!

虽然看到她在他的生活领域里,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着苑外来客,是一种视觉享受,可他更想安安静静的和她独处。

不过,就现在而言,显然是有点不太可能了。

首先,老爷子的脚必须得养,没好之前,时檀肯定不会把人放走的;其次,关于骆樱,这个女人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就会一直赖在这里。他可以允许老爷子在苑里住,但骆樱,一定得趁早把她送走。这个人太具有危险性了。

去祁氏大厦的路上,一辆霸气的陆虎拦住了他们的商务车。

“boss,是路殷!”

满身霸气外霸的路殷从车上下来,长风衣随着大步迈开而左右摆动,脸上戴着墨镜,没一会儿来到祁继的后车座前,未经允许,就打开了后车门,对着里头的人沉沉喝了一句:

“祁继,你给我下来!”

祁继是尧城第一家族的第一继承人,祁家如今的财力排名全国第三,而路殷则是南雁城的第一贵少,路家的财力排名全国第四。

小的时候,米芳菲爱追逐祁继,而路殷爱追逐米芳菲。

九年前,几张激情照一曝光,路家趁机往米家提亲,想定下亲事促成好事,更是想消除某些不好的影响。

米芳菲之父米闵,知道女儿的心思,也清楚女儿和路殷的事,只是一场酒精之下的意外,为此,他特意邀祁继见面,委婉的表示,芳菲喜欢的是他,祁家要是在这个时候,不计前嫌来米家提亲的话,他们当然是愿意和祁家结两姓之好的。

不想祁继却和骆时檀闪电定婚——他以自己的行动,告诉米家,他可以娶任何人,但绝不会再和米芳菲牵扯不清。

米芳菲本来是希望借这件事,逼祁继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结果却等来了了这样一个消息。

那天,正好是路殷向她求婚日,听闻了这个消息之后,她顿时大惊失色,丢了路殷,而去找祁继。

路家为此丢尽了颜面。

可路殷这人就是对米芳菲痴上了心,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和她就此绝交,八年来,她未婚,他就一直未娶,那份情谊可算是感天动地,却独独感化不了米芳菲的心。

若说八年前,路殷还只是一个黄毛小子,在商海没多大作为,那么八年后的他,却已然成为一个让人不可小觑的商业骄子,虽不及祁继名声赫赫,一统祁氏的天下,却已是路氏集团中最最有手腕的狠角色。

如今在商界,提到路殷这号人,都会说一声:是个人物。

祁继二十来岁的时候,和路殷有些交集。主要还是因为米芳菲。米芳菲因为祁继而就读尧城大学,路殷因为米芳菲跟着来了尧城读书。不过这几年,他和这位几乎从不打交道。

“路殷,我的时间,你耽误不起。”

祁继坐在那里,手上翻着等一下谈合约需要用到的资料,声音淡淡。之前那个关系公司盈利的项目,因为周末的事没有马上签成,有些细节问题,还需要进行修改,说好了,今天上午正式签约。

“我让你下车!别逼我对你动手。如果你想上头条的话,我奉陪!”

路殷沉沉喝了一句。

这也是一位常年被人捧着的人,平常时候,谁敢拂他面子?

可惜今天他遇上的是

祁继,那气焰嚣张起来,绝对比他还要狂。

“动手?”

祁继看着资料,还用笔作了一些记录,嘴里淡淡接上话:

“你觉得你打得过我吗?”

前座,程航狠狠抽了一下唇角:他家boss不会小瞧任何对手,但同时,他更不会在任何对手面前输了势气。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老板没抬一下头,只瞟了一眼腕表,说:

“我赶时间,路殷,你再误我一分钟,我就报警。”

路殷的反应是钻了进来。

程航生怕他上来做出一些伤害老板的事,连忙转了头,沉声提醒了一句:“路少,请你下车,未经祁总允许,谁都没资格上来。你这行为,已经严重……”

“闭嘴……”

路殷沉着脸冷冷叫了一句:

“有种,你们就报警。我们正好去警署好好谈一谈芳菲的事……祁继,你把芳菲怎么了?我查过了,3月4日晚上,芳菲回来国,之后就失去了行踪,有记者向我爆过料,说,这天晚上,你的车子曾在半夜出过雅苑。祁继,你把芳菲藏哪了?你在软禁她是不是?”

祁继不动声色的抬头,打量起坐到他身边来的路殷,淡淡反问:

“我为什么要软禁她?”

“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

路殷脸色铁青的挤出这句话时,眼底全是痛苦之色:

“你为了圆你的谎,就把芳菲藏了起来。祁继,你能瞒尽天下所有人你的嘴角,可瞒不过我,你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什么看中骆时檀才娶的她,你骗谁呀,你根本就是和骆遂忻达成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抛弃了芳菲别娶的。你根本就是道貌岸然伪君子。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指着他的鼻子狠狠的骂着。

“没有证据,麻烦对别人的做法妄想猜测!”

啪,祁继将资料合上,一脸平静,回了一句话,堵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另外,路殷,我是不是伪君子,不是你说了算的。这是第一。

“第二,芳菲在哪里,你不该来问我。我已经很多年不和她联系。她要是怀了孕,肯定不是我的。你打不通她的电话,就来找我茬,你脑子进水了吗?

“路殷,我以为过了八年,你应该称得上是个男人了,原来,你还和青春期时一样,被人利用了还觉得自己的想法绝对错不了。那些年你的书白读了,这些年你的年纪都白长了……”

三分钟后,祁继的车扬场而去。

路殷站在那里,久久不动,脸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看祁继的表情没有半点心虚之色,难道芳菲的失联,当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吗?

另一边,祁继心里也正在咄咄惊怪:“路殷怎么会知道米芳菲怀了孕……”

这件事现在变得越来越诡异离奇了。

抵达祁氏大厦,祁继坐着专用电梯抵达自己的办公室,坐下之后,他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尧之,问你一件事,那一次,有谁同行的?”

“小广有一起去!”

“小广现在人呢!”

“在军医总院!”

“我中午时候会过来一趟。有件事,我想和小广核实一下……你让他等着!别走开!”

“行……对了,你这又是怎么了?”

“路殷来找我麻烦了!回头再和你说这件事!”

中午十二点,祁继见到在总院办公室见到了年轻医生:李广。这是一位医术精湛的后起之秀。在某些领域有着一般人所没有医学见解。

“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吗?”

祁继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不过二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一些还未完全退化的少年人的稚气。

谁知李广很平静很老实的点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