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千灯愿,透过重重树影,让山中也变得如同白昼。
可每一个人的心愿,也不过是纸灯上的寥寥几字,分外有限。
离尘专注地埋首在莺时的颈间,又去触她背上绽开的紫色苕华。这花灼烫,热度似是深入骨血,让她的身体也变得燥热无比。
已经是第二朵了。
他在心底默默叹息了一声后,复又伸手去探她腿间的桃源洞。那里湿漉、柔软,就好似初春时节细嫩的花苞,半点儿也经不得催折,可却贪心地吸裹住他探进去的那一小截指头,一副馋得狠的模样。
离尘用了些劲力才将手指抽出,牵出又一股花液。他便就着这抹粘腻将肿胀欲根寸寸没入。
“嘶……”太过紧致的触感令他险些顷刻便泄出来。
又见莺时双目含春,应是快活得紧。
忍耐多时,终于得了解脱,五分快意也放大成十分。离尘亦是难再忍耐,肉刃于蜜巢之内长驱直入,一直尽根顶到花心,这才挺腰抽送起来。
初时只是浅动,见莺时无有不适,动作才变得狂猛,有风雨之势。
那处被湿软穴肉裹着,实在是舒服得紧。离尘便渐渐有些失了分寸,撞得她口角晶莹,语不成声,只能发出模糊的碎声,整个人都酥软得没了骨头。莺时葱管般匀亭的指尖先时本是扣在他的肩头,后来没有了力气,便渐渐滑落到腰际,在他的背上划出两条红色的道子。
幸好他左肩的伤在药膏的调养下已经基本痊愈,只留下一道痂印,突兀地挂在背上,就像雪白无暇的生宣上被无心滴落上了一点墨痕,无端让人觉得有些可惜。
然此刻也无人肯在意这些。离尘抓住她滑落的手,为她挑了个合宜的姿势,让她环在他的腰际,又按住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阳具上送。律动间,他渐渐寻到令她最舒爽的某处,便次次都顶向那最敏感的方寸之地。穴道亦每次都狠狠收缩,如有千百张小口轻吮、舔舐着愈发饱胀的阳物。
“啊……”离尘也不禁喘出声来,酥酥地敲在莺时的耳际,如同经年的醇酒,教人情愿迷醉至死。自打上次开了荤之后,他就愈发无法克制对她的欲念。虽平日里看似无所求的样子,可再光风霁月的人,心底也藏着一团无名的火。
莺时自是得趣,挺腰去就那捣送如杵般的欲根,次次尽根含入,卵囊拍打着外翻的穴肉,就连胞室的口儿都好似要被肏开。又兼离尘用手指轻轻抚弄牝户之上充血的肉珠儿,辗磨轻点,没过多久她尖声吟叫着便泄了出来,淫水汩汩浇在龙首之上,暖融融的,窄道不住收缩、抽搐,誓要将其中元阳悉数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