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弯弯嘴角,“也算是给你争光了……”
“阿玛,”一声清脆的童音,伴着噔噔的小步子,一个肉呼呼的小人儿撞进四阿哥怀里。
“弘晖,又胡闹!”福晋瞪了大阿哥一眼。
“诶,”四阿哥抱起弘晖,“男孩子嘛,淘气些应该的。”
弘晖裂开小嘴,把小脸贴在四阿哥脸上,“阿玛,弘晖会背诗了。”
“是吗?背给阿玛听听,”四阿哥把弘晖放在榻子上。
弘晖规规矩矩地站好,背了一首床前明月光。
“好,弘晖真聪明,”四阿哥把儿子搂进怀里。
福晋笑着摇摇头道,“爷不知道,这孩子平时淘气得很,好不容易教会这一首,一天四处给人显摆。”
四阿哥笑笑,“弘晖眼看四岁了,是得开蒙了,先把柴玉调给他,等明年爷再给他挑两个侍读,让他搬到三进院去。”
福晋脸色微变,缓缓垂首道,“是。”
傍晚,送走四阿哥,福晋叹了口气坐在塌子上。
诗瑶端了碗玉米甜酪来,福晋接过,用勺子舀了舀,又递了回去,“去把诗玥叫来吧,我想喝她做的红枣牛乳茶了。”
诗瑶一愣,强忍住满心妒意,缓慢垂首道,“是。”
傍晚紫禁城
一辆挡着黑帘的马车驶进神武门,驾车的人递上内务府的通行令牌。
看守的侍卫检查一番后,盯着马车看了片刻,“这车里是什么人啊?”
“是调派回来的太监,”驾车的人垂首道。
“太监?”侍卫蹙起眉头,“太监要做马车?掀开帘子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