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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向巡又问了简行几句话,就同意了简行关于保镖的请求,答应他除了上下学来接送,不会让保镖全天候出现在学校附近。
凡是跟向巡待在一起的时候,向野总是觉得连空气都有一种窒息感,就像现在,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的“生日愿望”,还得要私生子来求,才能得到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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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向野实在是不愿意在这一特殊的日子和简行虚与委蛇,便借口说要和同学去酒吧开party,不方便带简行,自己一个人走了。
向野照例先去了医院,陪他妈妈关悦说一了会儿话,仔细想了想前两天出现在自己身上奇怪的现象,还是决定找宁浩言出来玩乐轻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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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新早就给向野送过生日祝福和礼物,再说最近向野又得跟宁浩言装不熟,想了想便没有叫他,只应宁浩言所说来到一家酒吧,先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宁浩言来。
向野喝了一点酒解闷,视线无意间挪到酒吧舞池里纠缠扭动的各色男女上,又想起了昨天自己在浴室里的情景。
他想他已经成年了,就算谈恋爱、和人干点成年人干的事情应该也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他现在急需有个异性来帮他确定他是否还是正常的,来帮他驱赶走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的简行的身影。
宁浩言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是个爱玩的,十六岁开始身边就女人不断,虽然不知道他开过荤没有,但在这方面总是要比向野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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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他坐下来淫笑着说要送向野一个成人礼时,向野瞬间就明白了那其中的涵义,他没有拒绝。
“放心吧哥们儿,”像是看出来向野心中的挣扎和纠结,宁浩言拿胳膊肘撞了撞向野,“这是我们家底下的酒吧,人都很干净,……让她好好伺候你一晚上。”
宁浩言说的很下流,但都是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男生,谁还不知道男人心里头想的那点事儿,倒也不必遮遮掩掩。
向野等了一会儿,只看见酒吧一个管事的领着两个打扮很学生气的女生走过来,跟宁浩言打了个招呼就留下这两个女生走了。
宁浩言跟其中一个女生道:“你去跟着他,一定要把人伺候舒服了,”又起身搂过另一个女生对向野说:“我先走了啊!”
向野冲他点点头,把目光投向那个被安排来“伺候”他的女生。
她故意打扮的很学生气,可是再怎么打扮也掩盖不了她身上那种早就被社会浸染的世俗气息。妆画的很淡,但终究还是看着不顺眼。
但向野没有挑剔过多,他今天只是想确认自己对女的能不能行,并没有打算真的做些什么。
女生主动凑近了向野的身边,像是有点羞涩,小声对向野说:“你想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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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不是很想跟她浪费口舌,直接越过她说了一句:“跟我来。”
向野领着她去隔壁酒店开了一间房。
……
明明是****很紧张的时刻,向野却莫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他还是个正常的、对女人有欲望的男人。有可能他是个**恋,但这也无所谓,多了一个享乐的途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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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野手下加重了力气,眸色愈深,仿佛酝酿着极为难耐的情绪。最终,他一撒手松开了身前的女生,拍开了她还放在自己身下的手,拎起裤子系好皮带,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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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地想做。这是向野此刻心中唯一的念头,但他不想和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上床,因为他觉得更加恶心、更加肮脏,比他的弟弟恶心肮脏一万倍。
向野找前台又开了一间房,就着酒店里的片儿自己动手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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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想,原来他和简行一样变态,从血液和骨髓里渴望着乱伦,渴望着乱伦背后悖德的快感。(<a href="" target="_n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