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候过得很慢,但有时候又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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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向野来说,和简行一起生活的这段时间,流逝的速度就很惊人,不知不觉,一个学期快要过去,秋末变冬初。
有时候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把简行给悄无声息地弄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就应简行的呼唤去教他做功课;有时候他在想可不可以有一种方法可以不用简行付出很大的代价,只需要去给他妈妈道个歉,如果他妈妈最后能醒的话,他或许也可以大度地既往不咎,但是他又觉得这样太便宜了那个早早死去的、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起来,简行的成绩真的很糟糕,有时候向野都忍不住真心地替简行担忧——简行只接受过他妈妈的一些教导,向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给简行找任何家教,空白了这么多年学习经历的简行一下子要学初中的知识,真的很难跟上学校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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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现在,简行问向野的就是一道六年级的小学题目,圆锥的体积。
向野觉得笨笨的简行还挺好玩的,因为他看起来好像应该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每当遇见了他最为头疼的数学题,简行就会显得很傻很呆,瞪圆了那双总是能让他显得很无辜的眼睛,把很脏的笔头塞进嘴巴里,整个人趴在作业本上眼巴巴地看着他那道不会做的题,膝盖轻轻往向野那边晃动,每一次都要故意碰到向野的大腿——这是在告诉向野他不会做了,但是又不愿意主动开口,非要向野先问。
向野觉得好笑,但是对这招也很受用,于是放下自己的复习资料扯过简行的练习册:“怎么了?题太难了吗?”
不可以说简行很笨,必须得是题目的责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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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趴在桌子上很慵懒地抬眼看了看向野,矜持地说:“倒也不是那么难,就是我眼睛太累了,看不太清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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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在心里偷笑,但是表面上还得顺着简行的话说:“嗯,这个练习册上的字是印的太小了,伤眼睛。”
简行听了这话才终于直起身子来,拍拍向野的胳膊让他快点:“哥哥你快点,这题究竟怎么写啊?”
向野拿出简行还含在嘴里的笔,嫌弃地用纸巾把笔盖上的口水擦干净了,又不轻不重地在简行嘴上打了两下:“下次再含着笔,我就不教你了。”
简行的嘴总是呈现出一种很艳丽的红色,唇形也是那种小猫式的上翘型,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向野在触到简行的嘴时,那种湿润嫩滑的感觉使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样一种想法。
向野觉得有点尴尬,于是立刻收回了手装作正经的样子给简行讲题目,但是下腹处微微的燥动告诉他刚才的一切想法和意图都是确确实实存在过的,并且带给了他最直接的欲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久没发泄过了吗?
晚饭后站在浴室里洗澡,向野在心底默默想着,可他还没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思考出个结果来,简行那张随着年龄增长越发长开的、鲜艳生动的面孔就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掌心开始微微发热,就在那个他曾经碰到过简行嘴唇的位置。
向野最终还是朝心底的欲望屈服了,手渐渐探向**,无法自控地想着简行的脸在浴室撸了一发,带着深深的罪恶感。
晚上还是和简行一起在书房学习,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一个高三生和一个落后生,不努力学习也太不像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书房空调温度开的太高,或许的晚上洗澡的水太烫,向野总觉得简行睡衣领口处裸露的那块皮肤,越看越红,红得直逼他的眼。
“哥哥?”简行的声音突然间传来,叫醒了神游天外的向野,“你怎么了,脸这么红,还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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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躲开简行询问的视线,掩饰道:“没什么,你快做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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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简行还是很担心向野,站起来拽着向野的胳膊探过身子去摸向野的额头,碰了一下,奇怪道:“好像也没发烧啊。”
向野看着那块他之前就一直盯着的领口处的皮肤就那么近地靠在他眼前,仿佛只要再近一点,向野就可以吻上去。
但是简行好像还不知道自己正身处一种什么样的险境,上肢运动的幅度依旧很大,就那么一瞬间,向野从松垮的衣领缝隙里——看见了一点粉红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