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理躺着自己熟悉的床上,看着天花上熟悉的吊灯,却并没有产生自己还在月城宅的错觉。
今天真的太糟糕了!
悠理在床上翻了一个身,将被子夹到了双腿间,臀腿间难耐地起伏扭动着。她闭上眼睛,想象着有一副属于男性的健壮身躯覆在她身上,他的嘴唇会粘腻地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温厚的手掌会在她的腰部摩挲后向上紧紧握住她还在发育的乳房,粗壮的性器会不留情地刺进她的花户。
她甚至不在意这个想象里的男人是否爱她,也许他跟她一样,只是想要酣畅淋漓的身体快感。他会在亲吻之余咬着她的耳朵,将粗重的喘息和鄙陋的脏话落进她的耳蜗里。
悠理越发动情,被子也越加越紧。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手背抵住双唇,但是还是会有娇弱勾人的低吟从指缝间传出。
每当一有声音流泄,她就自我惩罚般的咬住自己的指关节。
她不知道日升公寓墙壁的隔音是否优秀,如果有人在外面或是隔壁听到了她的声音……
如果有人听到,就会知道,她只是表面上不可侵犯而已,实际上她每天都会自渎好几次,对性交的渴求简直不像这个年龄的女孩子。
要到了。
悠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着。过了一会儿这种颤动才慢慢停止。但她的身体仍然亢奋着,然而心里的委屈和难过却让她不停地流出泪水。
她原本打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祈织。
国中的时候选择女校,虽然主要是因为身体的难言之隐,但还有一部分是出于可以完全避免再次跟他同校同班同桌的情况。
悠理从床上起身,来到小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
她失了太多水,眼睛在流泪,皮肤在滴汗,那里也黏黏的。
她决定先去洗澡,她现在太脏了,她自己都嫌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