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愈粉,锋芒愈露。
相较于顾青城的父兄们,他的长根粉若春桃,粗若莲藕,巨硕龟头上的马眼翕动,一丝一缕的幽绿魔力轻缓飘散。
他的身子略微后撤,龟头的棱边蹭过她的小腹,留下一抹潮湿的浅痕。
握着脚踝的手下落,用臂弯托起她的脚。他的手按压着石面上铺起的长衫,身子前倾,长根向下滑落,龟头抵住细小的阴核。
谢鸣鸾的手插入他的发间,抚上他的后颈。手上轻用力,令他低下身子。
她略微仰身,吻上他细腻朱润的唇。他的唇如误入藕花深处的小舟,捎带着夏日的潮气,晕染着一抹荷粉。
她伸出舌,轻轻地舔了一口。
是甜的。
顾青城爱吃甜食,他身上的味道,比他吃的甜食还要可口。
顾青城长睫轻扇,秀雅的眸子中亮起清透的碎光,朱唇轻启,湿滑的舌头渡来一口幽息。
修长的腰肢下沉,长根的巨首撑开花间的小口。身子下压,粉茎一寸一寸地没入其中。
“唔……”她微抬起腰,纤长的腿缠上他的窄腰。胸前的两团玉润抵平坦坚实的胸膛,缓慢地摩挲其上的肌理。
顾青城入得极慢,意欲让她清楚地感受棱边刮擦过穴壁的酥麻之意。从马眼处喷薄而出的治愈之力,生出一抹沁凉,似在酷暑之日品鉴冰酪,透心地舒爽。
他喉结微动,唇边溢出一丝难抑的喘息。他终于将长根没入了母亲的最深处,茎首凿开宫口。
还可以更深。
他腰肢起伏,每一下都要连根没入,耻骨相撞。
还不够,他想要入得更深。他是那么爱的母亲,想要更深的交融,不分彼此。
许是不满意这种交合,他入得愈来愈快,沉重的囊团摔出阵阵清音,犹如敲冰戛玉。
他们口齿间的舌头相互勾缠,在彼此的口间搅了个地覆天翻。
幽径中生出春汁,他的进出也越发顺畅,粉色的茎身上覆着透白的蜜汁,犹如裹了一层奶白的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