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哭丧着一个脸,若是让自家王爷知道,自己回到府中就不是打扫那么简单了。
“你怕什么?暮云钺又不在。”司镜瑶不以为然地说道。
“王妃,这不是手下我胆小,而是王爷太过于凶残,小的我身子脆弱,禁不住王爷的摧残。”
司镜瑶看着冷剑这般模样,当初初见的时候的高冷冷漠呢?以前的冷剑是面瘫脸,如今却在暮云钺的事情上,这般畏畏缩缩。
司镜瑶一不小心地笑出了声,她不知道该说暮云钺管理有方,还是冷剑自己的个人原因。
“现在你可在我的府上,暮云钺可是让你一切都听我的。”司镜瑶冷静地对冷剑说道。
她并不怕冷剑不答应,因为不管冷剑答不答应,冷剑都会按照自己说的办。
冷剑听见司镜瑶说的话,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司镜瑶并不理会冷剑便往门口走去,在门前面转身静静的等待着冷剑的反应。
冷剑咬咬牙便上前,打开了司镜瑶的房门,便准备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冷剑便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移动不了脚步,以为司镜瑶从身后圈住了自己。
所谓的圈住,并不是抱着,是因为司镜瑶只是从冷剑的背后将冷剑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中,手并没有挨着冷剑的身子。
可是这一切看在红杏的眼中,却是震惊无比,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司镜瑶竟然也是这般不知矜持是何物之人。
红杏只看见冷剑伸出双手便司镜瑶的双手扯开,毫不留情的便向前走去,而司镜瑶却是因为冷剑的动作,顺势做到了地上,脸上满是悲伤地望着冷剑离开的方向。
红杏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惊讶无比,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司镜瑶竟然真的做出了这种有辱门风,道德败坏的事情。
红杏只见司镜瑶悲伤地坐在原地,久久不曾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子,无力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司镜瑶便叫来了染墨,说自己要去镇北王府,叫染墨去准备马车。
染墨认命的出了司镜瑶的院子,余光不经意之间看了一下之前在房中司镜瑶告诉自己的草丛,低着头,冷冷地笑了笑。
不一会儿,染墨便回到了司镜瑶的院子,站在门外对司镜瑶说道:“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司镜瑶听见染墨这么说便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向着将军府门口走去。
红杏见司镜瑶和染墨都离开了院子,又在草丛之中等了一会儿,便大胆地走到了司镜瑶的房间里面,好在司镜瑶平日里喜欢清静,院子中往往只有剑霜和染墨两个丫鬟。
而染墨又时常被司镜瑶派到府外去办理事情,所以司镜瑶的院子一般来说只要染墨和司镜瑶离开,院子中并没有什么人。
红杏不知道是该说司镜瑶太过于放心,还是说司镜瑶太过于大意,自己便这般轻易的就进到了屋内。
红杏很是熟门熟路地找到司镜瑶的床,揭开了床上的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