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蕾慨叹地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陈伟民有些不自在地笑。
“是啊!不然我雇他干嘛?”
江子寒拽拽地说。
“也许他该做。但是他的心意不同,所以值得感谢!”
柳小蕾用力拍打了一下江子寒的手。
“老婆,我现在还算是伤残人士,请手下留情!如果你这一打,把我心里对爱的记忆再打没了,那就太糟糕了!”
江子寒故意哭丧着脸说。
“有那么邪乎?你这种说法我倒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失忆的人,再经过一次闷击之后,反而又记起前尘往事来了!哎!江子寒,要不,待会回到家,我拿棒球棒打你一闷棍试试看?”
柳小蕾也煞有其事装作很认真地提出建议。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还是不要了!我舍不得离开你!”江子寒大笑着一把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