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南语塞,“……谁稀罕!”
“行,那就走着瞧。”
江偌在高随晚上回家之后接到了他的电话,她刚吃完晚饭,拿着电话去了楼上书房。
高随说:“我们去找过肖麓了,我直接跟你说我的结论吧,她的证词没什么作用。”
虽然在意料之中,江偌仍是止不住地心里一沉。
“我猜到了,”江偌到了书房,关上门说:“她具体怎么说?看样子是提前跟明钰串通过的吗?”
高随说:“她说你那天来看她,是代替明钰给她银行卡,明钰怕她医疗费用不够,生活没有保障。虽然这部分能跟你的口供对上,但是明钰和高翔的指控中,为了帮你隐藏这所谓的赃款,你们俩联合对肖麓撒了谎,意思就是,肖麓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她是从你嘴里得知这卡的由来,而你……”
江偌平静打断:“我明白。”
高随又说:“我看她的样子确实像被蒙在鼓里,对发生的一切都很茫然。”
江偌轻声笑了笑:“当初我看明钰也确实单纯可怜,我信了她。”
高随无言,沉默良久又说:“这还是要看警方怎么定夺。”
“现在是不是只能等着警方决定是否起诉了?”
“就算如此,公诉和审判阶段还可以想办法。”高随顿了下,“其实我有个建议。”
“你说。”
“江觐和明钰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你可以问问江觐他想要什么。”
“这不是正中他下怀吗?难道给了他想要的,他就能左右警方做决定吗?”江偌字句铿然,“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股份,他还想让我坐牢,最好这辈子都不能再对他产生什么威胁。”
江偌撑着额头,手指埋入发间,她明知别无他法,但仍然觉得不甘心:“一次示弱,就会永远丧失主动权。”
高随安慰道:“你别急,毕竟江觐被怀疑跟你父母的死亡案有关,警方或许可以考虑到你这案子的特殊性再做考虑。”
江偌愣了愣,“如果我能确定害死我生父母的背后主谋是江觐和江渭铭,是不是就可以改变局面?”
“可以,可现在警方正在查,水火在逃,你能想到其他办法吗?”
江偌喃喃:“让我想想……”
第二天下午,江偌驱车外出,半路买了果篮和一束鲜花去了某高档住宅区。
她站在住宅楼下的门禁前打了个电话出去,“杜小姐,我在你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