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指控我?(2 / 2)

江偌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发挥到极致,心如止水,屏蔽一切会使她动摇的字眼。

她抱着日用品进了浴室,里面一阵湿暖夹杂着沐浴露的清新气味。

她将自己的东西摆上洗漱台,不徐不疾地温声说:“我白天就告诉过你,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事出有因,要么是自主选择,要么是形势所迫。你既然不给人留后路,有些事,就算再不情愿,我也只能逼着自己去做。”

江偌将东西摆弄好后,一手撑着盥洗台,转身看向他。

她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在这里发现江舟蔓的东西?

陆淮深嘲弄道:“当年我再不情愿娶你,也逼着自己娶了。你瞧瞧,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是不是?”

他走过来,戏谑地看着她卸妆后白白净净的脸,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供自己审视,“当初嫁给我的时候就没想过今天?脸皮厚就不要找那么多借口。”

江偌拨开他的手指,心像被什么使劲捏了一把,捏得她酸疼之后,又突然松开手指,让那股酸意缓慢地延续,久久难恢复。

她不以为意的笑笑,睁着澈亮的黑眸看着他:“陆淮深,是你硬要将事情变得如此复杂,也是你亲手将我变成这幅令人厌恶的厚脸皮样子。”

陆淮深挑了下眉,不为所动地反问:“你这是在指控我?”

“我哪敢。”江偌言不由衷,皮笑肉不笑地回。

“那就让我看看你皮厚到什么程度,”陆淮深清明锐利的眼神在她脸上游走,“知道什么叫夫妻生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