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闲的蛋疼的皇子王爷(1 / 2)

189、闲的蛋疼的皇子王爷

说完这话,郁叔急忙退了回去,准备关门。

眼看着大门就要合上,突然一只胳膊伸了进来,看看将门缝给卡住,“哎哟,你夹着我胳膊了,我胳膊疼!”

郁叔连忙将手一松,容耀趁着这个机会飞快的钻了进来。

郁叔一看他这样子,心中想着,这是遇到无赖了呀!

“这位公子,馥郁阁已经关门了,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们可报官了!”

“可是我刚才胳膊已经受伤了……”

门口传来的争执声将正准准备回屋的凤天澜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她皱着眉头,远远的能够看到郁叔在门口和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似乎是起了争执。

她狐疑的走了过去,“郁叔,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他……”

郁叔的话还没说完,容耀突然面带痛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臂,哀嚎道,“刚才这位大叔用门夹了我的胳膊,现在我手臂疼得厉害,得让大夫来瞧瞧!”

郁叔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刚才分明就是你自己将手伸进来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在你们馥郁阁受的伤,你们得负责!”

哟,这是打算耍无赖呀!

站在一旁的凤天澜眯了眯眸子,犀利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将这位少年打量了一番。

锦衣华服,风度翩翩。

那张清俊的脸上,白里透红活蹦乱跳的样子,完全就没有一丁点受伤的迹象。

腰间佩着那通透的血玉,一看便是价值连城。

手中的白玉骨扇,两侧是用顶级白玉铸成,中间则是用象牙搭就。

扇面的题字也是当朝最有名的书画家……

凤天澜垂下眸子,心中暗暗一番思量,随即有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上嘴角,“郁叔,既然这位公子是在我们馥郁阁受伤的,让我们负责也情有可原。”

郁叔一愣,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冷不丁瞧见凤天澜朝着自己眨巴了两下眼睛,他瞬间回过神来,便不再出声。

容耀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露出笑容,“这才像话嘛!”

“只不过风华公子问诊完毕之后已经离开,若这位公子不介意的话,本小姐倒是可以替你瞧瞧伤。”

凤天澜在开口的时候,脸上堆着温柔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容耀朝着郁叔的方向挑眉,“看见没有,这才是东家该有的态度和气量。”

“无妨,我听说凤三小姐也习得一手好医术,甚至还能替纪皇后治疗眼疾。想来,我这小小的伤痛应该不在话下。”

“那公子就请随我到药房里来。”

说完这话,凤天澜转身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容耀得意洋洋的跟了过去,转身之际,他用挑衅的目光朝着馥郁阁后院的墙头,递去了一个挑衅的目光。

墙头浓密的榕树枝丫后面,有一道高挑欣长的身影隐在里面。

不是太子容澈又是谁?

他告诉自己: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是为了避免容耀在馥郁阁惹是生非,耽误了第二日风华公子替孙家小姐瞧病,绝对不是其他的原因。

可没料到他才刚刚站在这没一会儿,就被容耀给发现了,甚至还朝他投来挑衅的目光。

凤天澜就这样将容耀领进了自己的实验室,甚至于在他们们进去之后,径直转身将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

看着那紧闭着的大门,立在墙头的容澈幽深的眸子突然冷了下去。

南照虽民风开放,但是女子亦是十分珍视自己的名节。

不与男子同处一室。

即使逼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同处一室,也会大开门户,以免瓜田李下的人误会。

可这凤天澜呢?

彼时,容耀才刚刚踏进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他一回头,发现凤天澜竟然将房门关上了。

一时间,原本有些吊儿郎当的六皇子竟变得有些拘束了起来:“你关门做什么?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误会?”

凤天澜眼中闪过一抹暗芒,“反正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已经让我名声扫地。如今在我眼里,为了避免别人将我医术偷窥了去,实在是比那虚头假脑的名声要来得重要得多。”

“是吗?”

“公子不是要瞧胳膊上的伤吗?请随我来。”

凤天澜淡淡的扫了容耀一将他引致侧厅。

车停中间放着一把厚重的红木椅子,那椅子被固定在了地面之上,扶手处还缠着铁圈。

“坐吧!”凤天澜笑得一脸无害。

可容耀在看到那把诡异的椅子之后,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之色,“这是把什么椅子?怎么看上去好生奇怪?”

凤天澜脸上浮起了一抹轻蔑之色,“公子不是要瞧伤口吗?怎么才看见一把椅子就怕了?”

容耀年纪小,最是经不起别人用激将法。

如今一听凤天澜说他怕了,当时就不高兴了。

他一撩衣摆,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谁说我怕了?”

坐下之后,他的手才刚刚搭在扶手之上,扶手两旁的铁圈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合拢了起来。

“卡擦!”

只听到一声脆响,那铁圈直接扣住了容耀的胳膊。

“你要做什么?”容耀一下子大惊失色,可是不管他如何挣扎,根本无法撼动那铁锁分毫。

凤天澜这会儿正背对着容耀,不知在案台那边捣鼓着什么。

面对少年的质问,她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专心致志的做着准备。

容耀只听到叮铃咣啷的一阵响动之后,就瞧见凤天澜转过身来。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面竟然放着锤子,铆钉,剪刀,小刀,还有针线等等一系列东西。

一看到那些东西,容耀瞬间就急眼了。

他突然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