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事了,哥,我身子骨硬朗着呢……”
温馨嘴角笑开了花,勾起一抹极其绚烂的弧度,冷胤神色缓和了一些,伸出大手将小妮子的发丝整理了一下,轻声说道:“去旁边休息一下吧。”
“唔……”
温馨余光看着一旁抱着叶子言的重牧,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希望重牧关心自己的情况,但是男人深邃的黑眸尽是平静,温馨不由得萎了。
都是自己对他抱有希望。
心微微一痛,噘着小嘴,还想像以前一样,伸出小手缠着重牧,可是还是收了手。
等到温馨一瘸一拐的向着一旁的沙发处休息,重牧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凝视着女人纤弱的背影,怀里的叶子言却乐呵呵的笑个不停,视线看向小家伙的小手手心,赫然是头发丝。
应该是刚刚叶子言抓住温馨的头发,然后摔倒的时候拽下来的。
没有想到温馨却什么都没有说。
冷胤看着温馨兴致不高,墨眸扫向重牧,薄唇轻启。
“牧,馨馨还年轻,你如果不爱她,唯一能做为她做的,就是让她死心。”
重牧:“……”
重牧狭长的黑眸再度眯起,听得出来冷胤的话语威胁的成分占多数,薄唇轻启。
“嗯,我知道了。”
18岁的年龄,的确是太年轻了。
自己不确保,18岁的温馨懂得什么是爱情。
而且,自己对于她的情感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
靠之,连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温馨跑到角落,一杯一杯喝着酒,喝得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意识都变得不清不楚了。
温馨借着酒意,从婚礼上消失,独自一个人跑到了重牧名下的公寓,像是一个失宠的孩子一般,孤助无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