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泽躺在宫举身下不断喘息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三观有点崩塌了。
他记得自己刚才好像是想用武力强行突破出去,结果被宫举轻而易举地压回了床上,在挣扎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摩擦,然后他就发现宫举硬了。不仅是宫举硬了,连他也有点那啥,再然后就……
往事不堪回首。
阮少泽紧闭着双眼,不敢抬头看宫举的脸,手掌却不由自主地流连在对方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上——如果撇去两人的身份不谈,宫举绝对会是个完美男友。
他的腰被紧紧钳制住,每一次都被顶得向上移动几分,而后又被拖回来,下一次撞击得更深。
可事实上,宫举的动作并没有阮少泽想象中那么粗鲁。
他由始至终顾忌着阮少泽的身体,即便胸中的渴望几乎要破体而出,在对待这种事的时候还是极尽温柔。只是尺寸摆在那里,即便是温柔地冲撞,仍旧让阮少泽产生了一种被顶到胃部的错觉。
这次宫举只做了一次,阮少泽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累得昏睡过去。
只是这样却更加尴尬。
阮少泽把脸埋在枕头里,无法直视刚才失态地泄在宫举小腹上的自己。
宫举则是打了一盆热水进来,替阮少泽擦去了身上的汗水和密处的浊液,微烫的毛巾抚过身体,让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地舒张开来。
“宝贝,刚才感觉舒不舒服?”宫举拿来了干净的内裤和t恤,放在了床头。
阮少泽一个翻身抓过内裤,把手伸到薄被中穿了起来,同时瞪了宫举一眼:“你、你不要脸!”
宫举被骂了也不生气,只是执着地问道:“刚才很舒服,是不是?”
阮少泽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宫举径自笑眯眯地道:“一定是很舒服的,宝贝射了很多呢。”
阮少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宫举,完全无法想象这种露骨猥琐的话会出自宫举之口。
好在宫举之后就恢复了正常,没有再口出“污”言,“已经过十点了,宝贝快吃点东西吧,饿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刚才是谁做了多余的事导致他没法吃饭来着?!
阮少泽用控诉的目光瞪着宫举。
宫举若无其事地拿起冷掉的白粥,道:“这碗已经冷了,我下去给宝贝换一碗新的。”然后转身出门。
不出意料的,在房门被关上的后一秒,阮少泽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阮少泽:“……”
阮少泽:“所以这个世界还要再来一次囚禁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