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同笼不同笼的?”思无也不认得那个黑背叫什么名字,他也不关心,便又说,“我的弟弟,你可以学着聪明一些了吗?停止犯傻好吗?规则制定者都不遵守的东西,你倒是老老实实地执行着。这只会让你吃亏。”
崇思睿说:“我不是遵守他们制定的东西,我只是想减少犯错的可能。”
“哼,犯错?”思无冷笑,“发狂,你指的是发狂,对吗?”
崇思睿说:“是的。”
思无仰天而笑:“你真傻!”
崇思睿不想与思无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永远无法达成共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阿雪呢?他在你这儿吗?”
思无淡淡一笑:“你结婚了?真叫人意外。大家都很惊讶吧?”
“可能吧!栖先生说我是‘温柔是无情的’,而你是‘残忍而多情的’。或许他是对的。”崇思睿有些忧伤,“我从未学会怎样去爱。”
思无听到“栖先生”三个字后,浑身那散发着光泽的毛都要炸开了。可是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栖梧桐?”
这个冷不防的提问让崇思睿惊讶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