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放慢了录像,让他们一点点一遍遍地去看,然后把他们叫起来让他们指出不足的地方。而且是要两个人一起来,一人分饰一角。比如说这一盘,就是江远泽的比赛。
祝天生点了谢一莲,闵予裘点了董名宛。一人说江远泽的不足,换做是她要怎么进攻,怎么躲避。一人说江远泽对手的不足,要如何躲避,如果进攻。
这么几轮下来,每一个人的脑海中都多了一个意识——那就是要如何观察敌人的动向,给自己留够进攻和退后的路子。至少两个选择,成了怎么样,败了又该怎么做。
最后又拿出了蒋长轻的录像。
“发现了没有?蒋长轻的身法很好,身体轻盈动作迅速,很多时候,他发动了攻击但对手却不知道。一点点被他磨到了死亡。”祝天生严肃地说,“他的战斗确实是很能引起人的观官兴奋,但同时,我并不赞同这样的做法!我希望你们也不要这样。”
闵予裘给挑出来几个片段,然后接着祝天生的话说:“这几个瞬间,他都是可以一击毙命的,但是他却没有。为什么呢?”
路缘举手,闵予裘示意他回答。
路缘站起来,带着一丝不屑地说:“因为骄傲和蔑视!他不绝对对手是一个威胁,示意跟猫抓耗子似的逗弄着,一边彰显着自己的强大,一边将敌人的心理防线瞬间击溃。但是,他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给对手太多的机会——”
路缘挑了几个破绽,然后讲了攻击他的方法。
“他的自大和狂妄,是最能要了他的命的。这一次的对手没多少实力,但也只是实践过后才知道。万一他和祝天生一样,深藏不露呢?他的显摆和自大,只能将他拖入深渊。”
“非常对。”祝天生很给面子地鼓了两下掌,其他人也跟着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