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谢霜辰用语言说不清楚,但叶菱却明白了。
当人成长到一定阶段时,其实就不会抓着爱与恨说事儿,一切皆若浮云。
这是自信,骨气,善良与强大的体现。
闲庭信步,谈笑风生。
“好。”叶菱点点头,“改。”
这边厢进入了写稿地狱,那边厢也传来了一些好消息。
咏评社的消防检查终于合格了,准许开业,大家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下来。不过这个时间不前不后的,紧挨着封包袱演出。掐指算了算,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都歇业这么久了,也不少这两天,大家还不如专攻排练。
意见统一之后,这事儿就定了下来。只是官方发了个消息,让观众们安心。
临演出前一周的时间,咏评社官方放出了消息,谢欢女士将出席本次的演出,并登台为大家献艺。除此之外,登台助演的还有知名艺术家郑霜奇先生的两位徒弟。
舆论顿时五花八门式爆炸。
有人说谢霜辰是走投无路,求谢欢来帮忙,一个说相声的场合,演员跑过去能干什么呢?
有人说这是郑霜奇的公然站队,撕碎了脆弱的和平协议……且不说这和平协议哪儿来的吧。
还有人叫嚷着想要看姚老板。
“看浪味仙买他封箱的票去啊!”谢霜辰对这种呼声最不能理解,“再不济还能看春晚呢!真是闲的。”
叶菱问:“姚老板今年还上春晚?”
“嗯。”谢霜辰说,“反正就那么几个大手子。嗨,浪味仙多红啊。”
“行了行了,甭酸了。”叶菱说,“这眼瞅着都要到时候了,大姐说好演什么了么?”
“一个传统活。”谢霜辰说,“《八扇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