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哆啦a梦。”到最后,谢霜辰讨饶说道,“二十多年学的本事非常有限,再叫我往外掏,我可真掏不出什么了。”
叶菱笑着说:“这不也说明观众喜欢你么?”
“也喜欢你!”有姑娘大喊。
“哎呦喂!”谢霜辰阴阳怪气地说,“胆儿肥了啊,敢橇我的墙角?你们想让我怎么着?”
“一起!”大家继续喊。
“这可一起不了。”叶菱笑着摆手。
“是啊,我们叶老师多金贵啊。”谢霜辰说,“清华大学研究生毕业跑来说相声,演员要有技艺,但是这种魄力,我觉得也是独一份儿的。”
观众刚开始鼓掌,谢霜辰就接茬儿说:“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烧锅炉的不太好找工作,就跑我们这儿说相声来了。”
“也是。”叶菱意外的没有捶谢霜辰,而是接着他的话继续说,“我现在要是去烧锅炉,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蹲着呢,可能也就没有现在舞台上的我了。”
“不是。”谢霜辰说,“冬天您也可以发挥一下特长,给咱们社烧烧锅炉,暖和。”
“我烧死你!”叶菱说。
“别!我英年早逝了您可就寡妇上坟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您别给自己找不痛快啊。”谢霜辰赶紧离着叶菱远了点。
“今天怎么了?”叶菱问。
“今天是个日子啊。”谢霜辰说,“您仔细想想。”
“开天津专场。”叶菱说。
“没了么?”
“……”叶菱盯着谢霜辰看了看,认真地说,“没了。”
“您真逗。”谢霜辰说,“您不知道,估计下面的观众就更不知道了。”他这么说着,勾起了观众们的好奇,大家也猜了半天,连什么结婚纪念日都猜出来了,但是没有人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