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备,哎呀……你真是……”叶菱跟谢霜辰讲理就从来没讲清楚过。谢霜辰把叶菱黑色大褂的下摆一撩,手就钻了进去。
“我怎么了?”谢霜辰咬着叶菱的耳垂,低声说道,“那要不然这样吧,我给您准备一个节目,您猜猜是什么?”
叶菱说:“我才不想猜!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您既然不想猜,那我干脆给您表演吧。”谢霜辰在叶菱的耳边吹了口气,贴着他的耳朵,用几乎只有叶菱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唱道,“一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头发边呐啊……”
他的手抚过叶菱的发丝。
“二呀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眉上边儿呐啊……”
手指又轻轻地描摹叶菱的眉毛。
叶菱难耐说道:“你……你干嘛唱这个?别疯了……”
“我乐意。”谢霜辰说,“我就是疯。”
他的手指按着词里的顺序一一抚过叶菱的身体,房内本就空间狭小,两人热得连大褂都湿了,谢霜辰帮叶菱解衣服,黑色的领口敞开,湿答答的半遮掩着胸膛。
“十八我伸手摸呀摸至在,哥哥的宝贝边呐啊,哥哥的宝贝水滔天……”
“唔……”
叶菱侧躺着,蹙眉闭眼,咬着袖口的黑色布料。他的皮肤透出发热的红晕,蒙着薄汗的光润,让黑色的大褂也显得妖冶。谢霜辰轻轻将他的手拨开,与他十指紧扣,说道:“哥哥,别咬了。”
“那咬你么?”叶菱不满地说。
谢霜辰动了动,笑着在叶菱耳边说:“咬着呢。”
“啊!”
史湘澄带着咏评社众人在肯德基里吃甜筒吹空调。
准确的说,只有她一个人在吃甜筒,其他几个人自觉的闷头开黑玩游戏,打得热火朝天。
“你们真的不吃点东西么?”史湘澄关切地问,“晚上还有演出呢。”